“这理由太无厘头了吧。”
“没听人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再加上你那桃花眼,啧啧,典型的风流浪荡相。”宁莫直摇头。
康行慢条斯理,“这位妹妹所言诧异。难道自古就没有长得白的痴情男、长得黑的负心汉?所以,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就像很多女人都觉得蓄络腮胡毛发旺盛的男人才性感,其不知,有胸毛的男人未见得就不是性无能。切记切记。”
怎么拐到胸毛和性无能上了?
宁莫和乐怡笑得够呛,“什么怪
理论?”
从星巴克出来,康行又带着她们和几个朋友唱歌、吃饭,接近午夜时,一行人去了夜店。
宁莫和乐怡只点了低度的鸡尾酒,一杯下肚,宁莫去厕所,乐怡想起了件事,“沈瑜瑶有事找你,让我告诉你一声。”
“你怎么碰着她了?”
“她去机房找人,我在做片子。”
“你们写字楼座的那个机房?”
“嗯。”
“她去那儿找谁?”
乐怡仰头把最后一口喝干净,“她男朋友,就是那机房的老板。”
康行放下杯子,看着乐怡拿起一旁的洋酒就要往空杯里倒。
他按住她的手,“这酒度数高。”
“我知道。”她试着拨开他的手,没拨动。
男人的手心热烫,“不要喝,心里难受的时候不要喝酒。”
她看着他的眼睛,笑着否认,“说什么呢,谁难受了?”
“乐怡,你骗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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