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怡挺直脊背,拉开距离,示意他取走她手上的烟,“给你,我不会再干涉你了。”
贺承伦没去管那烟,心里分不清是什么滋味,他不要她的好意关怀,却又受不了她真的弃他不顾,他整颗心就在这女人指掌间,任她捏圆捏扁,像烟头一样拈来撇去。
从来都是这样。
乐怡见他姿势未变,又说,“贺承伦,你松手啊。”
她活动手腕,没想他的力气又大了几分,几乎攥进她的骨头里。
佟乐怡这时觉得他简直是无理取闹,灰心、失落、委屈、手腕清晰的疼痛,惹得她心头火起,更加大力气挣脱,无声的较量中只闻得急促的喘息。忽然,她“啊”地轻呼一声,贺承伦手下一松,她手臂往后撤,烟蒂从指尖飞出车窗。
一切快得仿如电光石火间。
他猛地探身压过来。
来势太急,鼻
尖撞在鼻尖上,她闷哼一声,下意识侧开脸,硬被他扳住下巴,覆上去。
烫的唇舌,强硬地侵入,像是要惩罚她,力道用尽,狠狠辗转。
她一直在逃,逃避他的求婚、他的真心,逃离他的身边,再见面还能若无其事地说句为他好,然后又要弃他不顾,他倒要看看这没良心的女人现在还能逃到哪里。
佟乐怡的唇上开始隐隐作痛,她窒息一般,气力尽失。疼痛,又混乱,她想推开他,又眷恋他的味道。
夜风乍起,拂过热烫的肌肤。
贺承伦终于放开,她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静静平复。
他脸颊轻轻厮磨她的发,“你去过医院?”
“谁告诉你的?”
“去过没有?”
“是,去过。”
“为什么去?”
“你是为我累倒的。”
他抬起她的下巴,她黑黑的眸子里迷乱未散,嘴唇嫣红,“就因为这个?”
她仍未清醒,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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