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再来找我,不用客气,承伦没时间你一个人来也行。说了半天还不知道怎么叫你呢?”
“我叫佟乐怡,您就叫我乐怡吧。”
“好、好,乐怡。”老大夫又问贺承伦,“你爸的腿怎么样了?”
“上周我回家看他已经恢复得好多了。”
“他摔了以后,我们可好长时间都没痛痛快快杀一盘了。”
贺承伦笑,“我爸也老念叨呢,现在我妈不许他出门,他想出去还得打报告。”
老大夫哈哈笑起来,“肯定憋坏他了,要是有个孙子还能给他解解闷。”他瞅了眼乐怡,“你这个当儿子的也得抓紧了,他们嘴上不说,心里可急着呢。”
乐怡假装颇有兴趣地打量墙上的书法作品,听贺承伦说,“是,陈叔叔。我们还有工作得走了,今天又麻烦您了。”
乐怡也跟着笑,“谢谢您。”
“不客气,有事尽管来。”老大夫目送贺承伦扶乐怡出了门,转身去拨电话。
告辞出来,车拐了一个弯,贺承伦问,“你们周末也不休息?”
“年底了,节目又要改版,事情是挺多的。”
“前天也出去拍东西了?”
前天?佟乐怡摸着额头想了想,“
哦,去长城拍了个时装秀。”
“居庸关现在应该挺冷的吧。”
“嗯,冻死了,我晚上在农家院吃饭的时候喝了点小烧才暖和过来。不过那个时装秀还真够大手笔,挺壮观的。”
他对什么时装秀才不感兴趣,车子驶上三环辅路,贺承伦注视前方的信号灯,“居庸关离城里得两个小时,你们吃完饭再回家很晚了吧?”
“是啊,都过十二点了。”
“摄像还来得及回台里还机器吗?”
乐怡想也没想就答,“摄像先回台里了,我和一个朋友去吃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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