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赶紧的,我还得剪片子呢。”他催她。
乐怡快跑了几步到他办公室,旋开把手推门看确实没人,正要关门说话,突然被人拦腰搂过去,门关上,一只手捂住她的轻呼,柠檬香近袭,是贺承伦。
惊喜来得太过迅速,她呆愣的当口他已与她呼吸相闻,声音轻的人心肝发颤,“佟乐怡,你听好,我爱你,
只爱你一个。”尾音消腻在唇舌间。
她在他辗转温柔的吻中酸软了心,心疼他,加倍努力的回应她。
他短暂的离开她的唇,说,“孺子可教。”
她说,“少废话,专心点。”又迎接他的吻。
相爱的人难得的独处时光仿佛按了快进,总嫌太快,何况贺承伦能逗留的时间也的确有限,午饭两人就在办公室打发,乐怡吃了口土豆丝,问道,“今天怎么回来了?”
“家里有事,顺便来看看你。”
佟乐怡鼻子里哼了声,“顺便啊。”
贺承伦瞅着她挑剔的小样儿笑,“我顺便了三十多公里,早饭都没吃,够有诚意了吧。”
乐怡满意的点点头,又张嘴包住他筷子送过来的鱼肉,咂巴咂巴滋味说,“这个鱼差点儿意思。”
贺承伦也尝了尝,“是不太够味儿。”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知道一个人做的鱼特好吃,包你满意。”
乐怡颇怀疑的眯了眼看他,“禁止任何形式的自吹自擂。”
“不是我,是我师傅!”
“你师傅?”乐怡在脑子里快速搜索当初学校里可被他叫做师傅的人,并没有任何人称得上烹调高手。
贺承伦放下筷子,很认真的解答,“我师傅,张泰蓝。”
“去,我师傅还景泰蓝呢!”
“你和景泰蓝有何关系我不知道,张泰蓝是我妈。”贺承伦说着夹了口土豆丝,神色自若,却有一大半的菜掉到了桌上,漏了心事。
这是曾经阻隔在他们之间的深深沟壑,他至今不明缘由,只得小心翼翼的试探。原本他也想再等等,父亲的身体却又查出来糖尿病,母亲担忧的心脏犯了病,躺在床上在电话里跟他说,“承伦啊,我们都是一把年纪了,有今天没明天的,就你这么个儿子,现在你事业也稳定了,如果你有想定下来的姑娘就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就算闭眼了我们也放心了。”贺承伦赶紧驱车回家,看望完二老又来找她,寻找着恰当的时机出口。
佟乐怡也并没好到哪儿去,她甚至忘了咀嚼,她极力抵触的事情又重新摆到眼前,面前的男人对这个话题和她一样心怀忐忑。
她没有理由再让他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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