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她的脸蛋,笑问:“怎样?”
“没有意思。”嘟了嘟嘴,为什么电视上那些男人被女人吻得粗喘激动不已,可是他却那么平静?
他眼里闪过亮亮的光芒,“我教你好不好?”
“真的?”她的兴致很快又提了起来。
“我保证认真地教,一点都不藏私。”
“嗯,快点。”
那一晚,在这弥漫着氤氲热气的温泉池畔,严君尧认真地教她如何用嘴、用双手挑逗他,每一个细节都再三亲身教学,确保她真的有学会,并且,她在哭着求饶时,还乐在其中,不同意下课。
最后,她果然在这温泉池里,做爱做得昏过去了。
她记得她哭得最凶、求得最可怜的时候,那个可恶的男人,在她腿间疯狂地耸动,撞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俯在她的耳边温柔地问道:“还要不要找牛郎,要不要?”
严君尧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这是她晕过去那一刹那,脑海里唯一浮现的念头。
他们在美丽的乌来玩了整整两天。
白天,行走在充满淳朴气息的乡村里,欣赏着带有强烈原住民特色的文化风貌。
他们自己煮香喷喷的温泉鸡蛋,品尝美味的传统山地食物,喝几杯小米酒,吃着糯糯的小米麻薯,再加上别具风味的竹筒饭、炒野菜,心情轻松又愉悦。
汪甜最喜欢吃这里的蜜汁地瓜,甜甜的滋味让她笑眯了眼。
晚上,他抱着她躺在床上,用尽各种让人羞到不行的姿势,带她体验激情的交欢可以极致到什么地步。
他经验丰富、体力绝佳,而她新手热情高涨,最喜欢在他身上放火,却没有能耐承受挑逗的下场。每次都是哭着、求着,撒娇、耍泼,什么丢脸的手段都使了出来,被他逼着说尽下流的话语,却还是被他连人带骨都吞进肚里。
他最喜欢从后面来,面对面地做到她冲上高潮后,他引导着她翻身,让她跪趴着。
谁知道小家伙耍赖,不肯起身,“严君尧,我好痛、好痛。”有点撒娇,也点害怕,也是真的很痛。初经人事,碰上这么可怕的对手,被他这么没日没夜的疯狂折腾,她吓死了。
“猫儿哪里痛?”他从背后压着她,在她耳边舔弄着。
她噘嘴,眼皮因为刚刚的哭泣,还泛着浅红。
“不说就继续做。”
这句话很有威力,她连忙投降,“那里,人家那里好痛。”这么高强度的摩擦,不知道有没有坏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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