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良久,他沙哑磁性的嗓音从口中传出。
她离开半年,走的潇洒,走的不留痕迹,就算要寻,他也无从寻起。
他的靠近,使沐漫情秀眉皱了皱,他身上那股子味道几乎令她作呕,“本小姐的行踪需要向你报备吗?还有,你别靠我那么近,味道太脏!”
这男人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依旧明目张胆地玩女人,她最不屑的就是这种男人,既然爱,和别的女人做那挡子事,他也做得下去?
心里这样想着,也就越发觉得脏了,就连这包间她都觉得呆不下去,这位子被那女人坐过,此刻她坐着,觉得身上痒痒地,她霍地起身,大步离开。
刘龙见她出来,心下讶异,“沐小姐这是要走了?”
沐漫情脚步微顿,“一号p包间里面的东西都给换了,另外,以后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进!”
那间包厢,是她常年包下的,以前不是她一个人在里面喝酒,就是和那些人混在一起,她不在的时候,他们进去玩,她也没说什么,这会儿才半年,倒忘了谁是主子了,居然连她的位子都敢霸占。
耀眼的保时捷就如一阵风般灵巧地穿梭在灯火辉煌地大都市,今天中午的好心情因这一闹剧而变得郁卒,想到后天那个人的婚礼,和那个女人带进家里的两个‘拖油瓶’,一股烦闷冲上心头。
嘟——
她重重地锤了一下方向盘,导致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响起。
酷炫而又拉风的跑车停在高架桥上,沐漫情拿出后备箱里面时刻背着的顶级红酒和一个高脚水晶杯,坐在桥边上,迎着微冷的夜风独自品起酒来。
极具技巧性的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狭长的凤眸透过晶亮的透明的水晶杯看向江对面的灯火阑珊,嘴角不知不觉勾起一抹意味不明地淡笑,继而仰头,一口喝掉杯中的液体。
入口微辣,入喉丝滑,入肚之后,口中留下的便是令人迷醉的香醇。
距离她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加长宾士车里,于凯歌看着坐在桥边晃动着双脚的女人,嘴角狠狠抽了抽。
这女人还不是一般的特立独行,居然有如此雅兴,坐在高架桥上品酒,难道她就没有半点危险意识?她的脚下可是波涛汹涌的江水啊!掉下去,必死无疑。
坐在后座的墨阎濯尽管面无异样,但他心里真是被一只手紧揣着一样,他看着她那洁白修长的双腿晃来晃去的,喝酒就像喝水似的,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他真怕她喝多了就这样给晃了下去。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小丫头!
“老大,她喝了将近半瓶干红,说实在的,我有点担心,到时候她没被人做掉,倒是自己栽倒江里去了。”
“她若是栽下去,你去给她垫底!”墨阎濯冷厉的眼神扫过,语气不温不火,但就是这种不温不火的语气,让前座的于凯歌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这会儿,喝酒的女人居然站在来了,还是站在那极度危险的桥边的水泥护栏上,妖娆的红衣随风飘扬,如丝般的长发调皮地舞动着,脚下那九寸高跟鞋和她摇摇晃晃地身子,令车内的冷俊男人不自觉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不行,这样下去,他的心脏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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