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说的是实话,上头早就打过招呼,这间病房里面的病人要好生伺候着,所以在他们需要骨科医生时,特地去办公室请她这个骨科主任。
墨阎濯脸色有点黑,“那就请你们院长过来!”
虽然不喜欢别个男人碰她的脚,可看到她疼的泣出了汗,他心更疼,也不去管什么男人不男人了。
“得了,这点痛还可以忍,揉揉就好了,医生继续吧,他脾气就这样,别和他一般见识!”沐漫情拉了拉他的袖子,眼神转向脸色难看的女医生,淡声说着。
女医生听她这样说,脸色有些缓和,重新蹲下身,合着药酒再次帮她推揉起来,只是这次越发的小心了。
墨阎濯嘴角抽了抽,手指惩罚性的在她腰间捏了一把,这女人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他脾气就这样?他还不是看她疼的厉害,脾气才暴躁?
这会儿弄得他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推揉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最后绑上绷带,吩咐了要注意的事项,医生就忙不迭的出去了。
这里去会儿,那里坐会儿,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本就是下雨天,这会儿外面已经完全黑了,到处都亮起了灯火,墨阎濯准备将她抱上床躺着,可沐漫情不依,她拿过医生为她准备的单拐,站起身,“我去隔壁看看!”
中午去看他的时候,她就说下午再去的,没想到脚会扭伤,现在都晚上了,再不去,恐怕那男人又要多想了,尽管踏进那里,会让她感到压抑,可总不能一直都这样拖着。
墨阎濯脸色有点沉,现在他只要听到她说要去他身边,心里就不可抑止的慌张,他拿掉她的拐杖,强势的将她抱到床上,“吃了晚饭再去,他现在还没睡醒!”
听到他的话,沐漫情身子一震,她想到昨晚那个男人的话,脸色煞白煞白的。
男人感觉到她的异样,紧张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昨晚那个将药注进他体内的男人说,那药就是让人想睡觉的,而且有可能会一睡不醒。”
墨阎濯蓝眸闪过一抹深幽,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角,柔声劝慰,“别担心,他只是太累且身子虚弱,所以睡得时间长点而已,我去帮你倒杯水!”
男人转身,脸上温柔的神情立即变得凝重,其实那种药今天下午的化验结果就已经出来了。
的确如她所言,是一种让人沉睡的慢性毒药,被注射的人,他会不知饥渴甚至肠胃会排斥食物,睡眠时间逐渐加长,身体机能慢慢下降,最后死在睡梦中。
棘手的是,这种毒药是溧阳那变态闲来无事胡乱捣鼓出来的,只在小白鼠身上试过,没解药不说,具体药物配方连他自己都忘了,他们不知道药物的具体配方,也很难配出解药。
现在院方帮他打了抗毒针,他也提取了他的血液给凛,让他想办法配出解药来,也不知道他能撑多久。
他不敢告诉她这些情况,此刻,她本就处在摇摆不定的天枰,若是知道了这些,他想,就算不爱,她也会去他的身边。
人都是自私的,他也不例外。
吃了晚饭,沐漫情拒绝了男人当代步工具,撑着拐杖来到百里浩辰的病房,病床上,男人这会儿已经醒了过来,护士在帮他换药。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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