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凯歌将他查出的消息说了出来,语气中有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和认真,平静了多年的墨阁,恐怕要再一次掀起风浪了。
“洛萧,以后你跟着她,我不在她身边的情况下,你要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尤芯那女人毕竟是外人,你看着点,凯尔将她的公开活动减少一点,能不出席便不出席!”
洛萧点头应了一声:“是!”
“凯歌把关墨阁的一切信息网,别让不该泄露出去的消息泄露出去,另外,曹郧要加紧防范,我不想看到我们那些场子还有那玩意儿在流散,还有就是,这次的刹车事件先别打草惊蛇,这次对方失手,定会有下次,我们等着他出手就行。”
尽管墨阎濯神色淡定地颁发着一条条命令,可心里却是有些紧张的,他别的不怕,就怕那女人受到伤害,这段时间以来,他是小心再小心,防范再防范,她的意外也是层出不穷,几次都是和死亡擦肩而过。
回到里间的病房,床上的女人依旧在熟睡,这次她的一只手和脚都有严重的骨折,虽然病床很宽,可他还是不敢上床抱着她。
他脱下西装外套,在床边的位置上坐下,一手拉着她未受伤的手,一手抚着她略显苍白的脸颊,指尖将她额间的几缕发丝拂开,一举一动皆透着浓浓的温情与呵护。
沐漫情睁开眼睛,看着已经恢复了些神采的男人,眸子含笑,“帅多了!”
墨阎濯捏了下她的小鼻子,宠溺地笑笑,“那你有没有更爱我一点?”
身披白袍的奕凛进来,正好听到他这话,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抱歉,我待会儿再来,你们继续!”
“给我滚进来!”
听着他森冷的语气,奕凛缩了缩脖子,丫的,这男人变脸的速度他称第二恐怕没人敢称第一了,前一秒对他女人柔情蜜意,恶心巴拉的,下一秒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结冰。
沐漫情看着奕凛憋屈的样子,不觉莞尔,他在别人面前脾气臭的要死,可在她面前,却是一个没有脾气的好好先生。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适?”
奕凛做了些惯例检查,语气淡淡地问。
沐漫情看了眼打着石膏的左腿和绑着绷带的左手,“全身都不适!”
正在倒水的墨阎濯听到她这话,手一抖,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宝贝儿,怎么了?是哪里疼吗?”他没等她回答,眼神又转到奕凛身上,冲他怒吼:“你个庸医,不是说她没什么大碍了吗?现在怎么会全身都不舒服?”
“我脚上打着石膏,手臂上绑着绷带,想动一下都不行,能舒服吗?”
墨阎濯松了口气,柔声安慰,“这个现在还不能拆,你得忍忍,想要做什么,告诉我就好!”
奕凛看着他们两个极品,努力平复着心里那股憋闷,“我上辈子定是刨了你们两家的祖坟,才会让我遇到你们!”
看着他憋气的背影,沐漫情嘴角微勾,她很记仇,真的,到现在她还没忘记这男人第一次见面时骂她蠢。
沐漫情在医院住了二十多天,给陈妈和林忆湘她们的说法是,出国度假了,沐漫情早就和她们提过要出去玩一段时间,因此她们并没有怀疑。
再加上林忆湘春节过后便回去看她母亲,没在这边,尤芯虽然知道,可她一般不会说什么,陈妈又照顾杨兰,便也没将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经过跨年晚会上那首缠绵悱恻的《‘烈’爱》,这个名字再一次掀起一股娱乐狂潮,各家媒体、报社和电视台争抢着她的专访,各种节目栏组邀请她做嘉宾,那些广告合同更是满天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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