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了。”
“刘德华呢?”
“死了。”
“张学友真讨厌。”
他翘起一边的嘴角笑笑,问我,“这是檀木的吗?”他指着我右手上那串淡紫色的木珠。
“我不知道。”“辟邪的吗?”我摇摇头,“戴着玩的。”然后指指他的手腕上那根红线,“你呢?”
“也是戴着玩的。”
“有人给你系上去的吧?”我指指那个结,“这个结,从你自己的方向是打不出来的。”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
“我小学里劳技课上学过十五种不同结的打法,这一种,叫同心结,很难打。”
他转过自己的手腕看了看,没说话。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里面传来二姐压低了的声音,“小安,你在哪儿?”像是很着急。
“我…我在一个朋友家。怎么了?”
“老爸来了!他刚刚按了铃,现在正上楼呢,我就说你在于乐瑶家,你快点回来啊!”二姐吩咐完毕就挂上了电话,声音里有些气急败坏,我能理解:她有很多东西需要在老爸进门前整理,比如客厅机边香港带回来的最新片,茶几上的香烟盒和烟灰缸,厨房柜子里的,还有,浴室柜子里应该起码还有一盒超薄型杜蕾丝。
十一点,岳洋把我送到二姐家楼下。他的北京吉普沿路开出几米,又停住,倒了回来。他摇下车窗,把下巴搁在窗口,在阳光下半眯着眼睛说,“高临安,我们去医院做个血缘鉴定吧。”
虽然也曾想到过“血缘鉴定”,但听到这四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来,我还是愣了一下。
“你知道怎么做吗?”
(bp;“我去问问。”
“贵不贵?”
“我想应该不会太贵。”
“有必要吗?”我咽了口唾沫,“我是说,你可以先去问问你父母…”
他把眼光投进观后镜凝视了一会,说,“我不想去问他们。”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岳洋把眼光收回来,望着我,突然笑了,“假如你真是我父母当中哪个的私生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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