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像是的。”
“太好了,”我很高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妈以前喜欢戴水晶,也是各种各样,一年四季都戴,她还有个水晶瓶,每天晚上把戴过的水晶放进去,可以抵销白天吸收外界的负面能量…”他说着,神态有些迷茫,然后有些突兀地停住,“我该去电台了。”
我看着路灯下岳洋的脸庞,突然问他,“你现在还去跟人家打赌女人吗?”
他点点头。
“赌什么?”
“上回赌年纪最小的。我找到个刚过十八岁生日的女孩子,那家伙真的去骗了个高中女生来,十六岁都不到,胆子够大的。”
(bp;他的车开走后,我默默的转身上楼,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黯然。
我摸摸脖子上的水晶球。
曾疏磊从陕西某个地方打来电话,他在那边考察一个生产厂家。
这段时间他经常出差,隔一段时间我们会通一次电话或者写写邮件,他喜欢拍照,在电邮里发来自己拍的各地风景,有时也讲讲工作进度……听上去他这个“执行副总裁”好像更重在“执行”,而非“总裁”。
“为什么不能打那条领带?”早两天他寄来张照片,是他们四个人在办公室里自己拍的合影,说准备拿去登广告,问我怎么样。我回信说建议他换一条颜色深一点的。他像是对那条领带很得意,“他们几个都说这条效果很好。”
“你确信他们不是要你陪衬?”“不会。他们说我的衬衫颜色偏深,所以需要这样一条领带,看上去让人眼前一亮。”
虹←桥←书←吧←bp;第52节:十三。蓝水晶,真能消除烦恼吗?(2)
“可是你的领带…不止让人眼前亮一亮,”我说,“太显眼了。”
“是图案还是花纹?还是质地?”
在他锲而不舍的追问下,我只好实话实说,“我问了我姐姐,她说你这条领带,放大五十倍就是张龙袍,最适合乡下地主家娶二房时喝喜酒戴。”
“是吗?”他停顿了一下,声音听上去有些扫兴,“好,那我去换一条,”不过一会儿就振作起来,“我们又刚增加两个客户,厂家这边也快就绪了。”
“祝贺你。”二姐不知什么时候从阳台上进来,带回一股臭鸡蛋的味道,她大概是听见了刚才说的,用手指点点我,皱起眉头,我捂起鼻子,也朝她皱眉头。
“不就是两根丝瓜,你有必要弄得那么臭吗?”一挂上电话,我就恶人先告状地叫起来。
“你有必要出卖我吗?”她毫不示弱。“不是出卖,他盯着问,”我说,“他这个人从小就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你忘了吗?”
二姐坐在沙发扶手上擦手,“照片再给我看看。”
我把从电脑上打印下来的照片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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