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想,”门口窗上又露出一张焦急的脸,这回是她妈,“你看你父母多疼你。”
“但他们给不了我想要的。”
“有时候,人想要的,谁也给不了,”我说,“也许有些东西原本就不属于我们,所以得不到。你是哪个星座的?我会算命。”
在医院费了几乎一个下午才把金牛座的胖妞给哄好,一回到家,我就给乐瑶打电话请她安排让方建帮着拍书封,“还有,最好有个好点的化妆师,她现在脸色很难看,不过身材超好,像排骨一样”。
“没问题,”她好像才午觉醒来,声音懒洋洋的,“那个甩掉她的男人回心转意了吗?”
“没有,人家要结婚了,”我叹口气,“挺可怜的,不过也有好处,她终于醒悟过来,决定不再往下减了。”
几栋楼外的六楼上,岳洋的窗户上午开了一会,下午等我回来时关上了,一整个晚上灯都没开,他好像出去了。
我坐在电脑前准备胖妞那本书的出版合同,隔一会就忍不住去看看他的灯亮了没有,却一直没有动静。
临睡前,我洗完脸,无意从浴室的百叶窗间隙望出去,却发现外面街道那头,有一辆黑色的北京吉普停在路灯下。我不由凝神望去,隔开一条街,看不清车里的人,隐隐约约有一点红星在闪动。
车子静静地停在路灯光下,房间里,我的手机响起熟悉的“南加州从来不下雨”。
我愣了一下,转身飞奔过去,拿起电话。岳洋的声音在电话那一头传来,“你在干什么?”背景里响着音乐。“准备睡觉。你呢?”
“我在听歌。”
“在车里听?”
他顿了一下,笑起来,“你看见了?”“嗯。”
“我喜欢在车里听歌,”他的声调放低,轻声说,“一起来听吧,我找到首很好听的歌。”
我犹豫了一会,说,“现在太晚了。”
◇bp;第69节:十七。男人为什么要在乎我们是否处女?(3)
“你放心,我没有拿车当床的习惯,”他直截了当地说,“那样对车也不太公平。我真的找到一首很好听的歌,我想你会喜欢。”
五分钟后,我们一起坐在岳洋的吉普车里听r的,歌里唱“假如将来为我篆刻墓碑,请写下,此人已心满意足夫复何求…尘归尘,土归土,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真好听,”我说,“很棒的歌词。”
“我一直在找这首歌。”他把窗子开大一点,把手里的烟头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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