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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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刀疤的酒量,这一斤五十六度的二锅头说实话,真不是太大问题,不过这喝酒也有个快慢之分。

        就算是一斤的水,正常人喝起来也得有个停歇,更别说这是喝了喉咙还会有火辣辣刺痛感觉的高度酒。

        刀疤无疑是正常人,在吹了小半瓶后,他已经抿着嘴,堵着瓶口,不让酒流进喉咙,无声的喘气。

        陈弘旭肯定不是正常人,所以他在比刀疤后动的情况下居然比刀疤更快的把酒喝完。

        薛喜见陈弘旭把酒喝完,大方的摆了摆手道:“酒这东西,喝多了伤身,慢慢喝,慢慢喝。”

        刀疤如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快速放下酒瓶,就怕陈弘旭出声反对,心里暗赞薛喜是菩萨心肠,非常有死秃驴不死贫道的觉悟。

        随着刀疤去解手回来之时,顺带的喊老板送了几箱啤酒后,众人又是一番推杯换盏,期间自然没人再敬陈弘旭酒,毕竟这样的敬酒会有车轮战的嫌疑,值得一提的是薛喜在中途也小酌了两杯,一杯是敬刀疤的,一杯是敬刀疤众小弟的。

        十点左右,薛喜见酒也喝了,饭也吃了,该走的过场都走了,借洗手的机会,把帐结了,毕竟这顿饭主要就是请陈弘旭吃的,别到时候自己与陈弘旭走了,刀疤这群人耍无赖,那就真是太对不起老板了。

        搀扶着已经有些结巴的陈弘旭,薛喜对着刀疤点了点头道:“李哥,今天就到这吧,我这男人没好,带出来丢人现眼了。”

        这种话刀疤肯定不会去接,也不会不识眼色的喊人去送这对关系莫名其妙的小情侣。他笑了笑,起身恭敬道:“招待不周,招待不周,那你们就早点回去休息,我们改天再聚?”

        薛喜扶着陈弘旭走后不久,顺子从蒙古包外回来,对刀疤道:“大哥,薛姐把帐结了。”

        在刀疤众小弟眼里,薛喜这姑娘虽然年纪不大,但配得上一个姐字,做事待人已经微微的让这群混混们折服。

        刀疤眼睛微眯,回想起从下午开始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自言自语道:“厉害。”

        “是啊,大哥我也觉得他很厉害,一瓶假酒喝下去,居然只是有点醉,还是大哥你的眼力好。”顺子瞥了眼桌上的白酒瓶,发自内心道。

        刀疤自然不会去解释他所说的厉害是薛喜这女人。至于陈弘旭,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横跨过鼻梁的那道疤,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随即才反应过来扭头望着顺子,不可思议道:“什么?假酒……我……呕……”

        再说已经离开的陈弘旭与薛喜两人,此时陈弘旭弯着腰,站在一棵小树苗旁边,不停的干呕,而薛喜则站在他的身边,搀扶着他,小手轻轻的敲打着他的后背。

        小半会,薛喜从书包里抽出一张纸巾,很贤良淑德的为陈弘旭擦了擦有些污泽的嘴唇。

        白酒喝下去二个小时,凭着陈弘旭兵家的底子倒也不算什么事,但喝了一斤的工业酒精,加上二小时的挥发,陈弘旭到底还没有肉身成圣,虽说这酒喝下去就喝下去了,对他身体够不成什么伤害,但会醉啊。

        “妈妈,别离开我。”就在薛喜为陈弘旭擦嘴之际,陈弘旭突然抬手紧握着薛喜的手,很用力。

        “嘶。”薛喜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睛上瞟很是恼怒,只见身边站着的男人,红红的眼睛满是朦胧,泪水与酒意夹杂在一起,看起来煞是可怜,又或者是同病相怜,本该退缩的薛喜却强忍着手上传来刺心的痛,任由着陈弘旭捏着。

        还好陈弘旭只是无意识的动作,来得快,去得也快,不然以他修炼了兵家决,并且被兵胎所改变了的体质所能发出的怪力,就这样一直的握着,薛喜的小手估计都得被握碎了。

        松开了薛喜手的陈弘旭突然脚软似的跌坐在地,满身都沾着那呕吐出来的污秽,顺带的也拉着搀扶着他的薛喜。

        薛喜望着沾在自己身上的污秽,发现自己居然生不出什么恼怒的情绪,她快速起身,使劲的拉拽着陈弘旭的胳膊,想扶他起来。

        就在这时,一身穿红袍的女人,远远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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