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晚上抽风白天睡觉,我就白天拼命放音响,让他感受我的痛苦。
当然,我一直是想象的巨人,行动的矮子,而且,作为一名单身女人,我还是谨小慎微比较好,其实我是怕打不过他。
然而每夜如此,神仙也要气得跳墙。
而且我发现每次和他对话的都是同一个男人。
如果深更半夜和女人调笑,哪怕像上个邻居那样制造效果都属正常,而他不听歌不看电视不找女人却同一个男人……这不能不让我深思,尤其我还算一个比较资深的网虫,偶尔还混迹各类写手的群中。
当然,我对那个人群并无丝毫鄙视,这世上,但凡存在就属正常,可是你打扰到我的睡眠那就不正常。
我决定出马了。
于是,在又一个他家欢笑我家愁的夜晚过后,大约早上六点,我忍无可忍,穿着睡衣披着长羽绒服冲出家门,窜到隔壁。
深吸气……
沉着敲门。
里面正聊着。
我敲半天,也没有人应声,可是欢声依旧,让我怀疑我每晚听到的可能是一部非常无味的电视剧。
我很执着,继续敲,敲……
再不开我要踹了!
终于,里面传来一声低低的,不确定的询问:“谁?”
“隔壁!”
“谁??”
“隔壁!!”
拖鞋声近。
门上的小窗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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