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那么大声干嘛?好像我把你怎么了似的……”
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吗?你分明就是在“怎么”我!
他一边手不停歇,一边抱怨:“你穿这么多干什么?”
“你走开,别碰我,我要喊了!”
我不知道女人在这种时候为什么只有这几句台词,而且没一句有用的。
“这还没开始呢,省着点力气。喉宝上次都送人了吗?”
“杰,你混蛋!救命……”
情景激烈,不知内情的还以为我们喜欢这调调呢。
衣服乱在一旁,冰凉的瓷砖贴在背上,我立即打了个哆嗦。
他抱起我,步伐稳健的向床走去。
我还来不及怀疑他是真醉假醉,人已经掉在床上,他随即压上来。
各种挣扎无效。
“我不想生孩子!”
他一顿,吻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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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很糜烂,很堕落。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一切好像完全脱离了预想,其实原本也没什么预想,关键是……怎么就好像脱离了轨道的行星在往不可预知的方向前进?下一刻可能就撞上什么,然后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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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照例无法面对彼此。
是我早早出去上班,晚上跑到超市里逛,见什么都往车里塞。
小郝打来电话,依然兴奋尖叫:“你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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