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深沉的眸,将她的娇躯淡淡打量了一番。
她敛去最初的惊慌,揽臂取被将身子包裹起,冷瞧他眸中那不寻常的紫色,“板子挨过了,黑牢也呆了,接下来呢?”不错,还看得出她厌恶他。
“你说呢?”他反问她,眸中一冷,掀袍上榻来。而这次他是直接将裹她身上的锦被尽然掀去,大掌一把掐住她的腰肢,用长腿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薄唇贴在她耳边:“嫁进来了,难道不想成为本少主的女人?”
低哑着,反剪她的双手,身下动作果真不停。
“你?”她大惊,身子被猛然往后一抵,立即痛叫出声:“我不想成为你的人!”
可是已经迟了,他利眸中闪烁起来,不顾她臀部上的疼痛,抱紧,进入,利眸如鹰紧紧盯着她,不见一丝情欲。
她整张脸都扭曲起来,想起山上草丛间的那一幕,陡然抓起放在枕下的钗子朝他刺过去:“不是每个女人都想成为你的人,你给我出去!”
他的身子震了一下,不是为那支刺入他背部的玉钗,而是为身下进去后没有碰到的障碍。没有动一下,退出来,放开她,却笑着站起身:“不是完璧没有关系,只要已是本少主的女人!但是女人你记得下次在枕下放刀子,刺本少主的颈间动脉,这样才能一刀毙命,嗯?”
“我并不想杀你!”不,这一刻她想杀掉这个视她为笼中玩物的男人!
“都一样。”他敛去笑,落下这句后负手回转身,冷冷吩咐守在外面的两个丫鬟:“伺候她沐浴,一刻后端来净身汤药。”
“是。”
薄唇抿紧,墨眸中恢复幽深犀利,带着大管事大步离开。也算,完成了他与新妾的洞房花烛夜。
而后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廊下,善音和落音才敢抬起头,
“落音。”善音朝落音使使眼色,让她去东院七里棠大夫人那里,自己则推来门走进来,探了探帐子里:“二夫人,善音伺候你沐浴。”
“不必。”轻雪懒懒应了她一声,不想动。
谁知那丫鬟却兀自将帐子掀开了,对她的玉体横陈眉头都没眨一下,伸手去摸被她压在身下的白锦,“大夫人吩咐过,让善音将这块白锦务必呈过去。”
轻雪仰面躺着,望一眼那印上她臀部血痕的白锦,冷声一笑:“少主有没有与我行房,你们俩个在外头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么?”
善音面色一赧,取过白锦将帐子轻轻放下:“二夫人好生歇着,净身汤药一会就到。”
而后将那块白锦叠好,急匆匆出门了。
轻雪翻了个身,将锦被裹紧,闭上眼睛。呵,这条路可真长啊。
而那边,凌弈轩去的方向是位于偏府的广德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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