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不得不命令家丁去搜捕,自己则原路返回轻雪躺着的那块灌木丛,静静看着她:“你可有伤到?”吐着关怀的语,眼眸中又没有温度。
轻雪一脸的蛇血,粘粘的,爬起来:“没有。这蛇是什么来头?不像一般的毒蛇。”
“你无须知道它是什么来头。”男人淡漠掀唇,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却不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你只需知道以后防着它,不被它吃掉便是。”
吃掉她?
轻雪听得浑身一个激灵:“少主真爱开玩笑。”
“等下次你就知道是不是玩笑了。”男人一双狭长的黑眸闪烁着傲气与魅惑,不像是开玩笑,“要不要试试?”
是吗?她倒觉得他有吓唬她的嫌疑,笑道:“这蛇有灵性,应该是奉主子之命行事。只是妾身不明白它为什么要攻击少主身边的女人,莫非,跟少主有什么过节?”
男人撇唇一笑,唇角向上弯起:“你不知道它为什么捉你?”
“不知,还请少主指教一二。”她是不大知,倒也不是不全知,至少知道应该是跟那妲儿身上那只蝴蝶有关吧。
她这样一说,他的俊脸反倒愈加平静无波,眸色微微敛起,迈步往前走:“先将脸洗干净,再来西院的百枝莲见我。”
“哦,是。”这个答案在这里说不好么?还非得去璃落的百枝莲。
稍后,她净了脸,换了衣裳,喝了杯暖茶压压惊,带着善音去了西院。
院子外大片大片的琼花,她走在林里,差点不想出来。这个男人倒是挺会想心思,为璃落植下这么多的琼花,洁白芬芳,美得不可思议。
一个叫鸢儿的丫鬟带她上天水楼,善音被留在下面了,在外头等着她。只见一上去,便闻得歌乐声声,美酒飘香,一个妙龄舞魁穿着一袭纯白的轻纱在带着众舞伶起舞,舞姿美得不可方物。
亭里,男人赞赏的欣赏着,正襟危坐饮酒,没有半丝淫秽之气。同时,他的旁边还坐了一个穿墨色缎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折扇的年轻男子。
男子发插羊脂玉发簪,长得与凌弈轩有几分相似,剑眉星眸,带着风流的笑,明显一个艳丽贵公子形象。
轻雪看了一眼,倍觉眼熟。
“二夫人,往这边请。”鸢儿将她带到与凌弈轩隔了一个座位的位子上坐下,退下去准备酒水了。
轻雪坐下,这才看清楚起舞的女子是璃落,不过她的心思并未放在璃落身上,而是看向与她隔了一个位子的凌弈轩。
此时差不多已经夜黑了,白日经历的银蛇之险就这样闭口不谈了?让她来这里赏舞?
男人也看向她,换了一身清爽的冰蓝色葛纱袍,发髻上没有插任何饰物,利眸中锐利减淡,气宇中散发着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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