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若自己跟她提过,说曾经被凤翥宫掳去,后被转送给老色鬼祁阳王。这种情况下,她能不认识花使擎苍么?而且,自她一出现,她的医馆就遭血洗;她走到哪都能碰到她,所谓事不过三,过三必有蹊跷,擎苍的随后追来,便让她确定了翩若的可疑。
过了这些年,翩若其实没放过她。
“我与你从小玩到大,撒过的慌没有上千,也有上百吧。”翩若咯咯笑道,拍了拍她的肩,“其实啊,比起你那个亲生姐姐,我算是好很多了。至少我是明目张胆的做,哈哈。你要怀疑就怀疑吧,反正我是缠定你了。”
“那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轻雪拿开她的手,打算上轿。
翩若忙挡住轿门,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小鞋子,说道:“我让你见识一下你姐姐的真面目。”
她看着那只小鞋,眉头蹙了一下:“这只鞋是慕曦孩子所有,你开了棺?”
“想知道就随我去。”
她挑眉:“没兴趣!”拨开翩若,坐进轿中。
翩若终于怒了,站在原地,对她的坐轿大声道:“到时候你的綦儿出了事,你可别后悔!”
她坐在轿中,眉眼一冷,突然双针锁线,红线丝丝刺破帘布,锁向翩若,“警告你,别打我儿子的主意!”
翩若躲过那两支灵活流窜,意欲用红线锁她的双针,边避边道,“绣工这么好,去给你儿子做丧服吧!”
“我看你才是闲得没事做!”她不再与翩若周旋,针头蹿动,仅用两根红线捆住了翩若,说道:“原来最会伪装的人是你!跟踪我,血洗我医馆,我今日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恶食其果!”红线蓦然缩紧,绷进翩若的衣裳,嵌入肉里。
(bp;翩若这才吃痛,双臂双腿被捆,如木偶蹦上蹦下,却冷笑道:“原来你就会这点把戏。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不妨再告诉你几个秘密。五年前你去军营找我,问我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阴谋,我骗你说是!告诉你,一切都是预谋,而我是为他办事的赤练仙!”
轻雪手上一松:“难道凌奕轩去宣城挑选妾室不是一场预谋?!”
“当然不是!”翩若睁开那银针红线,抚着胳膊上的伤,一跛一跛朝轿子走过来,故意不回答她,“云轻雪,你才比我恶毒多了!这线虽细,却是嵌进肉里骨里,让人生不如死。”
轻雪坐在轿中等她的下一句,半晌等不到,却突听一阵疾风掠来,直击轿顶。她大惊,破轿而出,回手一掌将轿子挥向对她暗袭的翩若,冷道:“云翩若,你原本有机会重新开始的!”
翩若一鞭子劈开那顶坐轿,执着鞭子后退数步,大笑道:“我是打算重新开始,可是老天不肯给我这个机会!当年我被选中做妾,却被你这女人调包,让白杨那臭男人糟蹋!”
“你不是很爱白杨么?我那只是成全你们!”她掀唇冷笑。
“我呸!”翩若杏眸一眯,执鞭卷土重来,边打边道:“不管有没有这个白杨,都是你云轻雪抢了我的男人。我被调包的三个月,他被你迷惑,为了你,与我做戏,而后又为了你,要送我回宣城,甚至想杀掉我。
我不知道你跟他在那食人潭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逼你打掉孩子,我只知道,他为了你而放弃最初的我,我就不让你们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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