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晨曦已经睡得迷迷糊糊,郭远顺着她身子摸下去,楸出熊熊往脑后一丢,“嗯,世界清净了。”
早上说好了一起去晨跑,然后在早点铺吃早点,计划得很好,只是临到早上怎么叫都叫不醒他,她抓起熊熊捂住了他的脸,他烦躁的一把拂开,然后咕哝着说:“滚!再惹我我把你另一眼也抠出来……”
关于看牙
贺晨曦打小爱吃甜食,糖果饼干巧克力无一不欢,所以造就了左右两大牙都需要填补的后果。
某天她补过的一颗大牙,填充材料脱落了出来,舌头一舔,一个大洞,倒也不痛不痒,就是有些塞饭,贺晨曦的原则是不疼得危急性命都不踏入牙科一步,遂忍了下来。
又过了一些时日,牙开始有些隐隐作痛,牙根也肿了起来,她还是没理,又过了几天,她开始整晚整晚睡不着觉了,那阴阴的疼就像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又钻入骨头中,疼得让人辗转反侧,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郭远不在家,她想着好歹要等他回来再说。
郭远回来后看她没精打采的模样,奇怪的问:“你怎么想我想得脸都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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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扎他怀里,脑袋抵着他胸膛研磨,“我可能要死了。”
郭远吓了一大跳,拉开她身子焦急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牙疼得要死了……”
到牙科挂了个专家号,一听见那滋滋滋的电钻声,晨曦有些脚软,往椅子上一趟,精神紧张看着戴着口罩目光冷漠的女牙医。
郭远走了进来,她看见女牙医冷漠的眼神起了波澜,她取下了口罩,开始仔细询问病情,跟他。
“你和她的关系是?”
“夫妻。”郭远说。
女牙医带上了口罩,依旧冷漠的扳过了无影灯,用镊子在瓷盘里挑了半天,取出来一个细细的钻头,按在电钻头上,晨曦闭上了眼睛,感觉有个东西伸入口中把下唇一拉,钻头就进来了,冲着她的病牙开始嗞,只嗞了一会儿,她停了下来,说:“髓底发炎。”
郭远问道:“那是要拔还是补?”
“原则上,能挽救的就尽量挽救,假牙再好也比不上原装的。”
“那医生,麻烦你尽量挽救。”
“做个根管治疗吧。”
电钻又钻了一阵,女牙医从瓷盘里找了根细铁针,开始在牙床上往牙髓里钻孔,晨曦忍啊忍啊,手心里全是指甲印,终于没忍住,眼睛顺着眼角止不住的流下来。郭远一看,急了,连忙说:“医生,她疼啊。”晨曦眨了眨眼睛呜呜的点点头。
女牙医看了他一眼说:“当然疼,不疼来这干嘛?平时不注意保护,现在只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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