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不能分享同一张桌子,这是八年来的第一次。
我们的座位远得甚至可以用隔了一个教室来形容。
易笙的新同桌恰好是他篮球队的死党,他抱着书包过去坐的时候笑容满面,仿佛此举甚得他心。
为此,我只能撇撇嘴,故作无所谓。
我当然可以无所谓。
我脾气不错,成绩优异,虽不好接近但也不是不能相处的主儿。
事实上,我和谁都能混出个普普通通的交情,然后简简单单的在毕业后相忘于马路两边。
只除了易笙。
可是,我们终究还是散了。
经验丰富的老师们到底棋高一着,把易笙那会儿还很简单的个性摸得很是通透,以完胜的姿态将了我的军。
或许,也是他的。
即便是很多年后的今天,我还是常常在心里头想,这家伙现在这不阴不阳难以捉摸的性子,会不会就是给那时的事打击出来的?
我也曾忍不住地问过他,易笙只是勾着唇淡淡的笑,目光深深的,像星子般闪亮。
天真愚蠢快乐美好
4.
初三以前,我的生活虽然无聊,但也是波澜不惊,不曾受过伤害。
可易笙总能颠覆我的生活。
那件事是个证明,也是个开端。
那是一个春天初到的日子,天气还有些凉。我和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准备穿过球场,却发现整个球场被围得水泄不通,场面喧哗得我压根儿不想过去挤。
我想起易笙曾经说过,拨开对面的树丛有条直通篮球队办公室的近路。校队边上就是侧门,算了算,这个时间已经开了。
我施施然地走了过去,之后的一切如同命运的碰撞,撞出了一个狗血的故事。
我就像恶俗小说里的可怜女主一样,遇到了一个无比纠结的情节——
“我说,易笙,你和郝仁真没什么?”
“是啊,班头他们都说了,这几天郝仁老被班导叫去,就是为了你们两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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