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头望着云里若隐若现的红日,将眼眶里的眼泪倒回心里:“哥,你知道么?我们在塔斯马尼亚遇到过的那对小情侣订婚了……”
他喃喃地说着:“这样很好,幸福很好。”
“是么?你也这么觉得啊……”我依然望着略显浑浊的天空,不知所谓地应着。
我没有告诉他,我在墨尔本机场拿到的报纸上,头版头条登着一条让我全身发冷的新闻:昨日傍晚,一架私人飞机于失控,迫降在塔斯马尼亚首府霍巴特的公路上,一辆过路旅行车遭到波及,三名乘客一死两伤。
当年那个幼稚地整天吃易笙醋的大男孩,为了保护自己的爱情,失去了年轻的生命。
他紧紧抱在怀里的女孩,只有手臂上带着些擦伤。
可是,我想,那个女孩的心底一定会有一个永远都无法愈合的伤口,即使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结痂,也会在望见蓝天白云时,隐隐作痛。
我想,我也会一直记得那个叫的女孩,和那个叫的男孩。
他们总爱手牵着手,踏浪而行。
他们每天至少要和对方说三次:我爱你。
那个叫叫的男孩曾当着我和易笙的面,在那个叫的女孩的额头落下了誓约的吻。他说:“我会保护你一辈子。”
他到底没有食言。
虽然他的一生,竟只有短短的22年。
我仰着脖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很好地抬着头,可眼角还是滚下了热烫的泪水。
电视剧什么的,果然都是骗人的……
如果有爱,不如忘记
3.
三年前,我第一次望见了塔斯马尼亚的天空,却为了一个恶俗至极的理由——相恋三年、论及婚嫁的男友结婚了,而新娘不是我。
那个名叫沈葵的家伙宁愿选择一个没有感情基础的相亲对象,也不愿和我试着携手。
他说:“郝郝,你就只有长相温柔。”
他说:“你是一个最好的红粉知己,也是一个可爱的女友,但一定不会是个好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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