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他还很大方地拍着胸脯跟他们保证:“别看她这么凶猛,其实也就是一草食动物,抓狂了也不会咬人。”
我听了,竟哭着、哭着又笑了。
我悲哀地想:我大概真有神经病,病得还不轻。
因为我竟荒唐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爱他,在距离我们分手的七年后。
我想,我是真的疯了!
因为心里有鬼,有自己不想也不敢理清的东西在,之后几天,我一直不动声色的避着易笙。
为此,我甚至毫不犹豫地选择牺牲无辜的,一直和混在一起,无时不刻地耗费着几千万的电力,照亮他们这一对。
至于易笙,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因为他和我一样的不动声色,自得其乐地继续和w培养□。
当然,我过得也不是那么容易,因为很是天真烂漫,对爱情故事都抱有高度的热情。她对我和易笙的“情史”尤其敢兴趣,总缠着我两追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绞尽脑汁回避话题,或把她的注意力转到别的事上。
易笙倒是大方,朗朗地回答:“她17岁时我们就在全世界的反对下,起朱丽叶和罗密欧了!”
我在心里默默点头:是啊,是啊,然后他们死了,我们分了!
一脸震撼地说:“那你们都交往多长时间了啊!”
呃,还没能熬完一个年头!我尴尬地笑笑,不敢坦白。
则捏了捏她的小手,认真地许诺:“放心,待我们到了他们那么大的时候,一定也还在一起。”
顿时感动地偎进了他的怀抱,两人卿卿我我,把桃色的泡泡撒的到处都是。
w在一旁边敲着生蚝,边装腔作势地嘶声哭喊着:“你们这些没人性的,欺负我孤家寡人独自在外!老婆啊,快来看看你可怜的老公我吧!我要抱儿子啊!”
我一边扫除一头的黑线外,一边忍不住地偷偷瞄着易笙,他正遥遥望着坠入海平面的红日,表情温柔,仿佛在回忆着一些什么。
我不敢猜测。
心口却仿佛被利刃剜过,留下了一道比失恋更深的口子,鲜血泊泊地流。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忘记,只是不想回忆。
那年,那月,真的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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