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站不起来,怎么也站不起来。
气温一下就降至冰点。
我冷得不停哆嗦,只觉得自己好像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我能看见他们,他们却看不见我。
所以即便我呐喊,我嘶吼,我即便做尽一切,也得不到半分注意力。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塞着一个碗大的鸡蛋,堵得严严实实……
我只能看着我纯白的世界,刷拉一下,撕裂。
岁月是朵两生花
3.
时间究竟是怎么走过的,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们的争吵,结束在一个巴掌下。
“啪”得一声后,偌大的客厅里安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我爸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又仓惶地看着被打偏了脸的女人,仿佛那个被打的人,是他。
我妈更是错愕地回过头,捂着自己迅速肿起来的脸。
四目相对,彼此眼里都是难以置信。
我爸的手似乎都在颤抖,我却只是木然地看着他们,全身僵硬,动弹不得。
然后,我听到我妈的声音,带着一点点薄弱的哭音:“……罢了,罢了,就当是我欠你的吧。”
没有人回答。
室内仿佛还残留着刚才争斗时的余韵。
直到易笙的开了口,不很响,却如雷鸣般炸在我的耳畔:“满足了么?满足了就快点谈正事,要离快点离,不就是男盗女娼那么点事儿么,还瞎折腾个什么劲儿!”
“文森!”易笙父亲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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