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因为,我竟找不到流泪的理由。
发生了什么事?这算什么事?眼前的这一切真的和我有关吗?
我到底是谁,又是谁的谁?
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只是,在听到我母亲在最后颇具领导气势地总结说:“不管怎样,易笙,郝郝,我希望你们能明白,我们是爱你们的。这一点,不会因为我们的婚姻改变而改变”时,我再止不住地笑了起来,从最初低低的笑,变成疯狂的大笑:“呵呵……哈,哈哈哈……”
这是爱?这就是所谓的爱?
我猖狂的笑着,眼泪却如雨而下。
泪眼朦胧中,我又看到了易笙复杂至极的表情:原来,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了。
这真是一场精彩绝伦的盛宴。
误入局的笨蛋,至始至终,就只有我一个而已。
真像个傻瓜。
我把自己锁在房里,任谁来敲门也不理。
我妈请锁匠开了门,我直接扔了一把椅子过去,差点砸到了人。
锁匠骂骂咧咧,我妈不住地道歉,我却讥笑地看着他们。
她见我没什么事,就放我一个人在房里进行所谓的“冷静”。
我根本不知道日子是怎么过去的,我没有看书,没有做作业,甚至没有写日记。
我第一次坐上了自己的写字台,贴着掌心将额头顶在了玻璃窗上,满眼茫然地看着天空慢慢由黑变白,再看着太阳从东到西,月亮升起,星星落下,等着时间随着滴答做响的闹钟徐徐流逝。
等到第三次日头东升,我动了动手指,才发现全身僵得快要不会动。
我几乎是跌下写字台的,手肘因为撞到椅背,未能愈合完全的伤疤,再一次抽开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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