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也会少少说上几句,她们发现我不但喜欢涂鸦,对美的东西敏感度高,很能用简单的服饰弄出漂亮的造型,便常常来询问我的意见。
我的人缘就表面看来,似乎好了不少。
易笙为此很是高兴,认为都是他的功劳。不知道是不是吃醋,他特别喜欢比较我和他在一起时,及和秦云一起时的区别,只要比赢了就会手舞足蹈高兴无比,幼稚得很可爱。
我开始有些长肉了,因为总能在课桌的抽屉摸到各种好吃的,有时候是一个菜包,有时候是几颗巧克力糖,都是块把钱的小东西,但总能成功地让我从心底里笑出来。
同桌对此啧啧称奇,说我看上去不那么阴沉沉的了,真笑起来其实挺漂亮,不知道过去为啥总板着张寡妇脸。他一向吐不出象牙,能说到这份上,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好看了许多。
当然,这件事又让易笙得意了好些日子。高兴之余,他还不忘把饭盒里惟一的鸡腿塞到我碗里:“看你可怜的,再多吃点儿,别闹得咱们中国人民好像还不能温饱似的,早奔小康了!”
我看着他最喜欢的鸡腿,眉眼直笑。
岁月是朵两生花
施定柔说:一个男人想对你好,办法是层出不穷滴。同样,一个男人想对你不好,办法也是层出不穷滴。
我诚然同意。
我和易笙都是新手入门,在感情方面当然青涩。爱得傻气,但很甜蜜。
可惜,如此认为的竟只有我们。
我怎么也没想到老班会私下通知我妈。当她出现在办公室时,我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我那么相信他,甚至不愿隐瞒任何,他却将我的信任弃之如泥。面对我的震惊,老班一副凛然的正义表情:“郝郝,你以后会知道我的好的。”
是么?他凭什么这样以为?我笑得讥讽,再不留任何余地,当着老班的面就转头问我妈:“怎么,你要管?”
她迟疑了一下,倒没有说什么,既不应,也不说,只是深深地看着我,瞳眸里是我反骨的模样,亦是那样的眼生。
那么熟悉的我们站在这里,却像在演绎一场和自己全然无关的戏。每个人都套上了诡异的面具,这世界着实荒诞得可笑。
我再看不下去地别开眼,满心疲惫:“于老师,我不会和易笙分手的。”
我们约定过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坚定地走到最后。
我不会背叛他。
我不知道易笙是怎么收到风声的,待我尾随老班他们出来时,他已等在了门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