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次,我给易笙的,便是致命的一击。
你是我心头的一根刺
那天开始,易笙开始疏远我了。
他不再在十点前回家,即便我还是常常等在门口,往往也只能等到一个今天不回来了的冷淡的电话。后来,竟连电话也少了。
即便在家,易笙也比以前更加沉默,负责开场搞笑的他若不肯说话,那我们之间的气氛便知能尴尬。可即便这样的尴尬,他也不愿再多说一句,常常只是用一种难懂的眼神深深地看着我。
我想他无法面对我,面对什么都知道的我,面对总是宠着他迁就他的我。
但是,我亦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样的他,于是便一声不吭的,一如既往地照顾他,无微不至。
但显然,这并没能带来好结果。所以有时易笙即便回来了,也不来我这里,而是歇在隔壁自己的屋里。
在这厢辗转难眠的我,则像很久以前一样,直到对门响起不算很轻的关门声,才能抱着被子安心睡去。
再后来,即便易笙不回家,也不会再通知我了。
我们完了么?
看着墙壁上的年历,我扳着手指,数着日子,这才发现看上去绵长的日子,其实不过短短半年:夏天去了,秋天走了,冬天还在,春天未到,窗外依然天寒地冻。
只那么点儿时间,我们就走到尽头了么?空下来的时候,我常常忍不住这样想着,带点自嘲和淡漠,然后用力按着刺痛不已的胸口,沉沉地看着天空。
然每当我开始这么想的时候,易笙又会带着一脸阴郁的表情,回到我的身边。
一次又一次,无限重复。
只是他的身上再没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只有干净的皂香,偶尔也会有一身淋漓的汗味。
我依然没有多说什么。
他来,我就照顾他,回应他骤然又变回粗暴的缠绵;
他不来,我也不去惊扰他,就当做他真的在忙,努力填充没有他时的每一秒。
我们之间仿佛有一场无声的拉锯战,彼此都选择以沉默为刃,等着一个连自己不知道是什么的结果,亦或是契机。
日子就这样不甘不愿地过着。
新年就在这样凝滞的气氛中,姗姗而来。
在旧年即将过去时,久未见面的宋依初来了,带着一封红色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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