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易笙不在,我就变回了那个懒惰到让人抓狂的自己,整日懒懒散散的。
这些日子,我多叫钟点工阿姨来打扫和做饭,又或者叫些外卖,尽量不委屈我肚子里的宝宝。
揉了揉肚子,我叹了口气,还是认命地穿上特制的厚围裙,开始忙碌,洗洗切切,翻炒蒸煎,做得那叫一个用心,好像我真有多爱做这些活儿一般!
忙碌中,腰上不知不觉多了一双手。
我下意识地活动了下脚踝,一旦后面的家伙出现惯用的粗鲁癖,我也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香港脚!
不过易笙真的非常有危机意识,总能在关键时刻选择正确的方式。他温柔又温暖的怀抱,让我的心都酥软了许多。
他握着我的手,轻轻地翻炒着锅子里的菜,继而将下巴搁到了我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扑在我的耳边,有点点痒:“郝郝,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微微一怔,随即继续动作,嘴角却悄悄地勾起,“真的?”
“……嗯,我发誓。”易笙温柔地抱着我变粗了一些的腰,不很用力的将我整个人锁进他的怀里,用行动告诉我:
这是最后一次,迁就他的母亲;这是最后一次,让我受委屈。
他感慨万分地说,“郝郝,果然只有你,永远只有你,能明白我。”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我都能懂他,懂他的挣扎、不敢以及自私。
我不以为然地笑笑,这是当然的。因为我爱他,并非无怨无悔,却已拼尽了所有。
我轻轻倚过脑袋,摩挲着易笙的。
我们彼此依偎,让这个冬日不再天寒地冻。
气氛,温馨静谧。
好久之后,易笙才再次出声,带着点儿小小的不甘心:“知道么?郝郝,我之所以会那么生气,是因为我一直在等你开口,等你亲自对我说。我告诉自己:只要你说,我就承诺你,不再见其他女孩子,哪怕我妈逼我……”
“哥,可我真的不介意你见其他女……”我何其冤屈,可话还未说完,我就觉得腰疼了——原本无比温暖的怀抱突然变得好可怕!
我不由咂舌:男人可真是难伺候,女人吃醋叫不可理喻,不吃醋就是不可饶恕……
这年头,做人难,做男人难,做女人更是难上加难啊!
我忙着感叹人生,身后小家子气的男人则非常有毅力有恒心地继续生气,我终于知道他一直匮乏的耐心都用哪儿去了……
所谓怨念啊,唉!
本着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宝宝着想的可贵母性精神,我不疾不徐地把一手油水全擦在易笙价值不菲的袖子上,才缓缓开了口:“哥,我不在意你去见她们,是因为我信任你。她们不是可以夺走你的人,来得再多也无所谓,只会让你更加不耐烦罢了。”
我老实交代了自己的卑劣,我不在乎被易笙知道我最不堪的一面,因为我所有的不择手段,都是为了他。
果不其然,易笙微微一僵后,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我,半晌才呐呐地仿佛失了言语能力一般断断续续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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