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妥协是因为已改变不了现实,所以我只能努力忘记,自欺欺人。
我已经如此退步,他为什么还要提?
我好恨!
我忍不住满腔怒火,却挣不开易笙如铁箍一般的怀抱,只好狠狠咬向抱着我的手。
我是标准肉食动物,牙尖嘴利,也下了狠心,自然咬得异常用力,几乎可以尝到渗入味蕾的血腥味。
但易笙却只是闷哼了一声,只微微一颤,并没有尝试着逃开或挣脱。
他只是坚持不懈地继续着这个我一点儿也不喜欢的话题:“郝郝,那一次是她的婚礼。”
那又怎样?!
她结婚了,所以才来妥协我么!
我其实很清楚,事情不可能是这样的,但就是钻不出这个牛角尖!只是牙齿没再舍得用力,眼泪却随着委屈一点点地往外溢:易笙,你是猪!一头蠢得无药可救的臭猪!
“郝郝,别哭……”泪水落在易笙的手臂上,他像被什么烫到一般,倏然一僵,声音都带着无措。
我没有理他,我是孕妇,我就爱哭,我就要哭!!
易笙将我抱得更紧,却很小心地没有勒到我的肚子:“郝郝,如果我爱过她,哪怕只有一丝丝动摇,我也不会和你提。但是,不是这样的,不是。”
他的声音那么坚定,坚定得让我再咬不下去,只是弥漫在眼眶中的泪雾,依然无法散去:“何必说呢……我不知道不是更好……”
“因为……我不想她变成我们之间的一根刺。”
闻言,我沉默了。
我和易笙的感情深得像铺天盖地的雪白棉花,既纯净又柔软,撑开了整个世界。
然在这片看似软绵绵的雪白中,又藏着多少刺人的针,早已鲜血淋漓的我们,自然无法当做不知道。
我再次妥协了。我偎进易笙怀里,贴着他的胸膛,听着微快的心跳,静静得等着他的下文:“我和她只发生过一次,在你问我——那个人为什么不是你的那天……”
我的喉咙一下哽住了。
我没想到,真的没想到!
我以为那个时候,易笙早已开始了他混乱又缤纷的感情生活。
毕竟,世界那么大,美女那么多,他又那么年轻那么优秀,怎么能经得起这花花世界的种种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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