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期的媚药一样让人拉肚子。”
“……属下告退。”那名部众走得很匆忙,好像还被他自己的脚绊到。
……
如此种种,在短短几天内将她的脸皮练得比铜钟还厚。她已经达到视若无睹的境界。此外,她也有点明白他为何急匆匆将她“挟持”到七破窟来——秋季窟佛赛将至。不过,江湖事端从来不是她关心的焦点,她现在最幸福的就是眼睛上药的时候。
眼布取下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完全恢复了视觉。但她取镜一照,心头刹那之间还是沉了一沉——眼睛变得异常可怕,眼眸黝深,原本明亮的白色眼球染上了天际阴云的色泽,淡淡的灰,就像没洗干净一样。
震撼过后,她接受了。看得见总比看不见好。
眼睛现在仍然需要用药,以前是莎叹或扫麦给她点药,现在是他亲手为她点药。
第一天的时候,她乖乖坐正、抬头等他点药,没想到他拍拍膝盖,满脸东风荡漾地说了句:“过来。”
她移近了一点,手腕被他不耐烦地一扯拉进怀里,瞬间人仰马翻……她的意思是自己枕在了他膝盖上。就如此时,她仰卧在他膝上,他拿着银勺正从瓶中取药,苍色发丝一缕一缕从他肩臂滑下来,悬在她鼻尖上方。银勺的柄又细又长,勺尖比芝麻大不了多少,正好是一滴药水的量。
沉迷他衣上的惭愧青松,她笑得牙齿都露出来了。汉朝有张敞为妻把笔描眉,伉俪情深,而今有他为她卧膝点药……嘻嘻……
“别笑!”他的手覆在她额上,定住她乱晃的脑袋。他的猫儿……他是说麟儿,笑得眼都弯了,怎么点药?
她乖乖止了笑,注视上方那张放大的俊脸,目不转睛。
呦呦鹿鸣,食野之萍……
桃花流水鳜鱼肥……
“眼睛别看我,看旁边。”他扬扬眉,提醒她。
“哦!”她听话地将眼睛斜看向他的衣襟,方便他从眼角滴药。一阵冰凉之后,她闭上眼让药汁渗透,感到他软软的指腹在腮颊边游移。她蓦道:“颜色很难看。”
“嗯?”
“我是说眼珠的颜色。”
“没关系……”他以指为笔,轻轻绘着她的眉。
“又要很长时间才能好吗?”
“嗯……”
她将眼睛睁开一道小缝,还是觉得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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