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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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间,是酒窖。

        田欣推开门,却被眼前所看到的惊住了。

        从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情景。

        容云穿着简单的薄毛衣和长裤,竟已经醉的瘫坐在了藤椅上。衣服已经褶皱不堪,面色涨红,扎成马尾的长发也有些散乱。

        容云的样子狼狈,周身更是一片狼藉。流淌的酒液和残破的酒坛随意的堆散在周围,其余的物具包括桌子和另几张椅子都已被打翻仍在一旁。

        仿佛看见有人来了,容云半睁了睁眼,嘴里含混不清的道:“你,是谁?你来,又是要,做什么。。。哦,不,你来,做什么,不重要。。。你,什么时候走?”

        “容云!”田欣已经被眼前的容云惊呆了,不由大声喊着她的名字上前一步。

        从没见过容云这么失态的时候。

        在田欣的记忆里,容云自小就是一个有些沉默寡言的孩子,但是无法否认的是,她也一直有着超乎年龄的沉稳和深沉。这个姑娘有一种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变的淡定。这是认识幼年的容云的人对她一致的评价,然而又是什么,是什么让她今天如此的失态。

        这一晚,田欣没有拦得住容云,酒窖里空了数个坛子。这一晚,容云一个人持剑长身而立,将一支逍遥剑法舞的淋漓尽致。这一晚容云独坐了一整晚,直到酒醒。

        田欣终是不放心容云就在容云家小住了一晚。第二天新来,再见容云已经与平日无疑,浅笑温和,才知道了容云如此失常的原因。

        “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容云说这话时让人看不出半点异常,反倒有些调笑的语气,还冲着田欣眨了眨眼睛。

        但是田欣已经能从着短短的一句话中看出一些端倪。

        在孤寂和背叛中独自成长起来的人,本应无所畏惧。但是唯一例外的,是交托温暖后的离别。

        落水之人的手中浮木被抽走时的感觉,不过如此。

        田欣看着容云此时泛着笑意的眼睛,忽然能够理解卓绪楚的离开给容云带来了多少伤害。不过,纵使明白,却不知该怎样安慰她。

        “我没事。”容云微笑着说。

        田欣看着容云的眼睛,忽然想要抱着她大哭。

        这个孤单了半生的孩子呀,在突然失去了生命中仅存的绚丽与繁华后,又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啊。

        作者有话要说:

        、遇险

        和田欣吃过早饭,容云独自去了师兄的家。

        顾师姐果然也在。

        说起来,慕清和顾微也算是青梅竹马。两人都是从小就在师傅身边长大。对于慕清的身世,容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大概也是某一家族的少爷,身份显贵,其他的,就算是师傅也不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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