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来聊去,最后不知怎的,竟聊到了围棋上来。两人聊开才发现,对方竟然也是围棋高手。
容云虽然接触围棋较晚,自从七岁被师傅收养后才开始研习围棋,但是却胜在这几年一直清静苦修。
说起来容云的师傅有些时候很像古时候的隐士,生活平淡无味。与人交往不多,外出活动也不多,就靠着教一些徒弟,和一手酿酒的本事过活。
容云本来的性子也是活泼开朗,很讨人喜欢,但是小小年纪经历了那样的后,却开始变得越发沉默寡言起来。后来被师傅收养,也是环境使然,跟着师傅一直过着近乎隐居的生活,才就此性格真正变得沉稳,安静起来。
在这样的环境下,容云接触的事物不多,也很难有什么兴趣爱好。师傅好茶好酒,又喜欢下棋,容云自然也就受了师傅的熏染,对于茶道,酿酒和对弈有了研究。结果最终,容云为师傅泡茶开始精通茶道,酿酒成了她的主业,而下棋,却成了她近乎唯一的爱好。
也因此,容云虽然接触围棋较晚,但是几年来研习却近乎苦修,不能说她在其中耗费的精力不多。
不同于容云,蒋明渊却是实实在在的从小生活在,耳濡目染。
蒋明渊小的时候,父母的生意正是处在关键阶段。两人也无暇照顾孩子,就将蒋明渊带到了外公家托父母帮忙照顾。而蒋明渊的外公家却是实实在在的从祖上几代传下来的,所以蒋明渊自小接触的就是些琴棋书画,品茶吟诗的雅事。然而也有几个小孩子喜欢这种枯燥无味的东西。蒋明渊小时候也是性子顽劣,不肯用心去学。但是自小耳濡目染,怎么说也学了个七七八八。所以现在的蒋明渊也勉强算是半文人雅事士。但是围棋不同。蒋明渊自小就对围棋十分喜欢,自然在学习中也肯用心研习。所以到了今日,怎么说也有了十数年的经验。
两人聊得畅快,当即一拍即合。蒋明渊随手搬过来一张木桌,两人就在平滑的桌面上,以指为棋子,下起了盲棋。
棋逢对手,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转眼间已经时近中午,两人已经在木桌上以指为棋拼杀了四、五盘。两人都是各种高手,期间各有胜负,也算是不分上下。
蒋明渊听着对方落子,又看着容云手指的棋位,心中微微一惊,在脑中细细回想一番,抬头看向容云苦笑着开口叹道:“我输了。”
容云看着蒋明渊故意露出的苦恼神色,不由笑了:“承让了。”
蒋明渊看着却一呆,有些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也笑了笑。抬头看看天色,再一看表,才发现竟然已经到了中午。
“是我输了,容大侠好棋艺,蒋某甘拜下风。”蒋明渊故作叹气。“不过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小弟的肚子有些饿了,不如先饶了小弟我,先吃饭如何。”
容云看着蒋明渊这样一番动作,忍俊不禁,也随着配合。“好吧,那就暂且饶你一回。”不等说完,自己却先笑了。
蒋明渊看着容云的笑容,心里有些恍惚,一个疑问也浮到嘴边,来不及思考,就脱口而出。
“容云,你究竟惹到了些什么人,他们又为什么要出手对付你。”
容云显然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一时间有些无措。
为什么呢,自己一向是平头百姓一个,也从不招惹什么人,那么昨天围攻自己,意欲生擒自己的那些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又是何方神圣呢?又是,什么,人呢?
蒋明渊话一出口就有些暗自懊悔,此时又见容云神色不对劲,就更佳愧疚,怕是一时口快,提起她她不想说的事。
容云回过神来,见蒋明渊神色懊悔,心中只觉得他天真的可爱。忙安慰他:“你不必自责。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又是什么人如此大费周章的要擒走我。”
“你也不知道???那你现在不是随时都有危险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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