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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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榭三面临水,一面连着九曲环廊,环境幽雅、景色秀丽。

        临水的窗上绣着春兰秋菊,凉风习习而来,令人心旷神怡,角落上却摆放着一面屏风,上绣一幅海棠春睡图,一风姿诱人的熟妇正在绣榻上搔首弄姿,暧昧慵懒的风情扑面而来。屏风的后面似摆放着一张绣榻,隐隐似有人影在其后。

        我的心跳霎时加速。

        喝在我并非真正的西门庆,但吴月娘怎么说都是我的大嫂,的刺激正强烈地诱惑着我,我的心里甚至没有任何的抵触情绪、亦没有任何羞耻之念——

        我喘息着向前跨出一步。

        那方绣着海棠春睡图的屏风忽然间缓缓地缩了开去,显出后面端坐绣榻之上的丽人来。

        丽人缓缓地抬起头来,我看得眼前一亮却霎时怔住,这——哪里是大嫂月娘?分明是大厅里一见心醉的花夫人李瓶儿呀!

        只是令我想不到的是,李瓶儿的娇靥上却分明流露出悲悲切切的戚色来,似怨似嗔地望着我,那情形,仿佛我刚做了件令她伤心欲绝的坏事。霎时间,怜惜之念从我胸里汹涌而起,我恨不能一把将她搂入怀里,温声软语呵护一番。

        “官人。”李瓶儿悲悲切切地睇了我一眼,几乎令我心为之碎!

        “你真狠心,自从那日花园别后,你竟然整整半月未曾前去相会,你——是否已在心中嫌弃奴家?”

        “这!?”我闻言怔住。

        倒不是介意,在我之间李瓶儿与西门庆早就有染,实在是此事过于突然,这突然间从天而降的艳福令我颇有些手足无措罢了。

        李瓶儿幽幽地叹息了一声,轻轻地拭去脸颊上的珠泪,泣道:“奴家知道,这残花败柳终究比不得人家大家闺秀和黄花闺女,原也没打算争得半点名份,但你既招惹与奴,难道连丁点的雨露恩泽亦如此吝啬不成?”

        我干咽下一口唾沫,幸福得几乎想一头撞死。

        听李瓶儿幽幽怨怨的泣诉,分明是在怪我冷落了她,好长时间不曾与她亲热!

        “罢了,既识官人风流情趣,如何还守得花子虚那木头窝囊?”李瓶儿越说越悲,再次泪如雨下,悲声道,“不如剃去这三千烦恼丝从此遁入空门,也好了此残生、木鱼青灯、无欲无求——”

        “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把柔柔的娇音忽然从我身后传来,我吃惊回头,大嫂月娘正俏生生地端立在水榭门口,此时正向我睇来似嗔似怒的一瞥,妩媚迷人至无以复加。

        “姐姐。”李瓶儿从绣榻上起身迎上月娘,一头投入月娘怀里,哭得悲切幽怨,“妹妹好命苦,自幼与人青梅竹马却被他人强行娶为妻室,忍辱负重好几年,好不容易重回爱郎怀抱,可现在他——他却又不要妹妹了,泣泣——”

        月娘的脸上亦浮起悲戚之色,大有同病相怜之感。

        “妹妹,我们女人生来便如此命苦,那些负心薄幸的男人何曾将我们放在心里?还不是想我们了就来找我们,不想要了便毫无感情地一脚踢开,在他们眼里,我们不过是用来发泄兽欲的工具罢了,唉——”

        “姐姐。”李瓶儿哭声越急,显然月娘说中了她心中的隐痛。

        一边的我直急得抓耳挠腮,心如火燎。心里极不服她们的对话,可一时间苦于无法解释,更无法向她们证明。不过令我疑惑的是,大嫂月娘一面顺着李瓶儿的口气极不客气地数落着男人的不是,一面却不停地向我使颜色,示意我不许出声。

        我只能乖乖地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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