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铭手一指沙发勒令道:“坐,我们谈谈。”
周荡从善如流的坐下了,双手搭在膝盖上坐姿乖巧。
章铭把着桌子在小板凳上坐下,为保持平衡腿只能往前伸直。
“刚刚那么激动,是不知道怎么拒绝我,还是喜欢我?”
“……”这让我怎么说,难道不能委婉一点问吗?
爱……爱你在心口难开啊兄弟。
半晌章铭再度开口,“不喜欢我了吗?”
周荡绞着手指,心一横道:“怎么可能不喜欢。”
“那跟我和好。”
“你不问我为什么跟你分手了?”
“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我想过了周荡,与其纠结过去不如让你把我计划进自己的未来。”
你赢了,过去的缘由跟失去你比起来太过于微不足道。
这是什么鬼剧情?他的前任这么深情不科学啊!这不是霸道总裁对付带球跑小娇妻的剧情吗!
“那什么,你应该骂我,或者打我几拳,你不应该低声下气向我求和……”
求鞭策!
“没什么应不应该,我心甘情愿。”
霸道总裁有了,可我没球也不是小娇妻啊喂。事态的发展周荡始料未及,没有拳打脚踢满清十大酷刑,没被一钢针锲死,反而听见了低声下气求和……
章铭把周荡的手拉过来握住,“我们和好,成吗?”
周荡头一回对自己的听力产生怀疑,他可能是个抖/吧,还挺希望章铭虐虐自己求个心理平衡的。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闪过《古尊宿语录》里一段话。
“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骂我、骗我,该如何处治乎?”
“只要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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