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八岁那年他被我家里人送来市卖了,我来这干活也是为了找他。”
提到儿子,妇人深凹的眼窝上蹙笑出皱褶,要不是为了儿子,她还没法从贫穷的山村里走出来。
“这样吧,您也不用从早到晚待在医院,每天来帮我妈擦个身翻个身排排便隔三差五能推她晒个太阳就行,其余时间您该忙别的忙别的,工资还是我说的,因为工作原因我可能好几个月回不来,您帮帮我行吗。”
“谢谢你,谢谢。”
她这是遇见善人了,这哪是她帮人家,分明是人家帮她。
“阿姨,您有您儿子的照片吗?要不然我帮您印点寻人启事在朋友圈里发一下。”
“有有有。”妇人拆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黄包,打开拿了一张有年岁的五寸照片递给他。
“……”
照片上赫然是个没几岁的小孩。
“阿姨,您儿子多大了?”
“现在有,27了吧。”
“……”
您在逗我?
“没有他长大后的照片吗?”周荡问完一拍脑门,八岁被卖掉上哪找成年后的照片。
“没有。”
“这样吧,您把他的出生日期,名字还有其他有效的信息告诉我。”
周荡出门以一张签名的代价跟小护士借了只笔,抽了张纸巾摁在桌子上记。
“我儿子90年七月二号出生,左屁股上有块红点胎记,姓祁,叫祁放……”
“阿姨,”周荡惊到嘴瓢,“您您您儿子叫什么?整齐的齐吗?”
妇人不知道整齐的齐是哪个齐,兀自拿过笔在纸巾上写下歪歪扭扭两个大字。
祁放。
卧槽?!这么狗血的剧情咋就让他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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