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一令,手底下的小喽啰大摇大摆清场。
这煞星,接到消息深夜经理一溜小跑到门边跟这位周旋。
“胖哥,您这是……”
花胖,姓名不详,因体格壮硕有了“花胖”的诨名,底下人跟着喊“胖哥”他也乐得听。
花胖把人推开,伸了两根手指夹着经理的衣领嘲道:“清个场而已,还用花哥亲自跟你说?”
“不不不,我让人帮忙清。”一听花哥的意思,经理战战兢兢退下喊人帮着清场。
此花哥非花胖,市两条双向车道十字贯穿,分东西南北四区,尤以东区最为繁华。东区花脸声名大噪要从暴砍西区尖嘴堂说起,这么多年谣传了数十个版本,但当年胖子是亲眼见过的,那会他还只是个堂口收保护费的小喽啰,也不知道尖嘴堂堂主怎么得罪了这煞神,硬生生被他砸了两家店砍伤数十人。那人眼角上挑生的就是不好相与的面相,如同刚刚下山茹毛饮血的猛虎,天不怕地不怕,也不怕死,若要怕死也不敢孤身闯西区挑场子。
听说就因为尖嘴堂堂主拿了他一样东西,踩了这人的线逼的一个来市讨生活的小子暴起伤人。
后来是东区那位亲自把他带走的,走的时候人只剩了一口气,死死的握着条链子,胖子隔得远没看清,但那张极具攻击性的脸从那晚开始就砸在他脑子里。
他妈这么血性的男人简直是他的毕生追求啊。
这场清到二楼,虽有不满意的客人最多骂骂咧咧,经理都给免了单满脸赔笑,但清到朝锦这桌,拓跋城正准备拉人起来,朝锦把脚一踏不乐意了。
他又不是不给钱,凭什么不让他继续喝了?
“不走,凭什么走啊?”
朝锦一撩头发挣脱钳制坐下开了瓶酒,半点没走的意思,喝酒不喝醉聊胜于无。拓跋城跟着他坐下了,倒不是给朝锦面子,进组之前有人跟他说过一嘴,朝锦姓闫,姓闫的不就那几位。
见拓跋城坐下了,其余人也不好意思说走。
这一耽搁传回花胖耳朵里,变成有几个不入流的小明星占着包间不出来,花胖一听啐口唾沫带着人上了二楼。
经理急成陀螺,生怕两帮人起了冲突自己没法跟花哥交代,而且那帮人不管人家是几线明星都是有粉丝的主,万一闹大了制造点舆论牵扯到花哥……
胖子脱了外套扔给旁边人,撸起袖子露出两条彩色花臂,推开门带着小弟进去了。
包间里的人齐刷刷一愣,这种黑/社会上门的架势是怎么回事?
有……有话好好聊啊。
“呦,喝不少啊,听说你们喜欢我这店?都不愿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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