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这么小气吧?”
小气你大爷!发不出声音周荡愤愤的在心里磨刀,他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怎么不说话?”
周荡打开手机啪啪摁下六个字,“有话说有屁放。”
徐世显凑近他关切问道:“嗓子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见周荡不搭话,徐世显自顾自点头,心情十分愉悦的直奔来意,“我来是想邀请你参加一场海上宴会,下个月初三,以我男伴的身份。”
徐世显做好了威逼利诱的准备,做好了被骂个狗血淋头的可能,结果周荡破天荒点了点头,还主动跟他做交易。
“我可以跟你参加宴会,作为报酬,他房间里所有东西归我,当然你那些书我不要。”
视线一寸一寸在周荡脸上游移,徐世显好像下了巨大的决心一样,忍痛道:“成交。”
一些死物换一张脸,到也划算。
至于对徐世显来说究竟是不是死物,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周荡无数次想过时光回溯他会怎么做,他不知道具体操作方法,只是他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和脑细胞想一个稍微周全点的法子,而不是草率的定下这个交易。
老话说“无商不奸”,那些看似公平合理的交易他们实则早已从过程中获得了超过预期的利益。
“可以走了吧。”
“难道是要夜会小情人所以急着赶我走?是在等祁放?你们两个同样在底下的凑在一起能做什么,夜话闺蜜情吗?”
周荡把刀往床上一扔,反手给了徐世显一拳,趁着人发懵拎领子将人丢出门,“咣当”一声关门落锁。
徐世显抹了抹嘴角,啐了口唾沫恨不得踹碎这扇门,周荡敢对他大呼小叫,可另一个人不会。
从片场被喊回来的祁放打车到酒店一路小跑上来,眼角余光扫过周荡紧闭的房门放了心,整了整外套跟徐世显打招呼,“徐总……”
“开门。”
祁放掏房卡开门,没等他开口问一句,便被人掼着脖子带进门。
他不是第一回经历粗暴的纯发泄的性/爱,祁放是最近自在日子过久了以为自己终于摆脱了那段人生,徐世显如今身体力行的告诉他,有些沼泽一旦踏了由不得自己退出,沼泽要不要吞没他只在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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