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忙按住他说:“什么恩人,叫我杨树就行了。钱先生,你的伤很重,人也很虚弱,快躺下,身体要紧,别那么多礼了。”
钱铎说:“那你也别叫我先生,叫我钱铎。”
杨树将随身带来的药箱放在床边,解开钱铎的衣服为他换药。
他说:“钱先生,你这次真的很危险,从那么高的山上掉下来,要不是遇见我,早就没命了。让我来看看你的伤。”
伤口已经结痂,瘀青也开始变了颜色。他满意地笑了。
钱铎担心地问:“杨兄弟,怎么样?我不会落残废吧?”
杨树一边给他换药一边说:“你在说什么呀,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祖传的跌打郎中,不是我吹牛,再重的伤到了我手里也没问题。你的骨头我都已经给你接好了。再过段时间就可以下床了。”
钱铎说:“真的?太好了,兄弟,我信得过你。”
换好药后,杨树给他盖上被说:“你觉得怎么样?”
钱铎说:“好多了,伤口不那么疼了。”
杨树说:“不过,我很奇怪,大半夜的,你一个外乡人,去那个荒山野岭上做什么?”
钱铎做了自我介绍,刚想拿出黑色曼陀罗花时,看见花儿已经被蹂躏的稀巴烂,变成了花干。
他不好意思地说:“我看见了这种花。”
杨树一眼就认出了,惊讶地叫道:“黑色洋金花?!”
小女孩听见了叫声,答应着跑进来说:“阿爸,你叫我做啥?”
钱铎似乎又闻到了那股淡淡的,优雅的花香。
玲珑温柔地拍拍女儿的头说:“没有叫你,你阿爸说的是这种黑色的洋金花,很少见。”
钱铎笑着对金花说;“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原来叫黑色洋金花。”
金花没好气地说:“不对,我叫杨金花。”
杨树说:“金花,怎么不叫人?快叫阿伯。”
金花两眼盯着钱铎手里黑色曼陀罗花鼓着腮帮子不吭声。
杨树尴尬地说:“农村孩子,不懂礼貌,让你见笑了。其实,洋金花我们这里多得是,不过,这种黑色的很少有人见过,我们这一带除了我阿爸没有人见过它,你看看也罢了,怎么可以采下它,难怪你会出事。”
钱铎说:“这有关系吗?”
杨树说:“当然有关系啦,我阿爸说,每朵黑色洋金花里都住着一个花精灵,他会帮助善良的人实现愿望。但是,如果一旦花被采下,里面得花精灵就会随着花一起死去,同时与采花人同归于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