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说:“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捣乱?”
疤瘌挥动着手里带血的刀子说:“臭娘们,管你什么事,给我滚开。”
雪梅护着雪松说:“我是这里的护士长,他是我的病人,有什么话对我说。不要乱来。”
疤瘌说:“再不让开我动手了。阿狗,给她点厉害看看。”
雪松说:“慢,二位大爷,手下留情。不就是钱吗?有话好说。”
满脸横肉的阿狗打量着雪梅地说:“原来你口口声声吹嘘的来钱的秘密,不会就是这个女人吧?她是你什么人?相好的?看不出你这么个大烂人,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还是个大医院的护士长。”
雪梅说:“我不知道你们什么秘密,他是我阿哥,我是他妹妹。有事冲我来。你们要怎样才能放过他?”
疤瘌暧昧地笑着说:“妹妹?是亲妹妹还是干妹妹啊?”
阿狗说:“管他是什么妹妹,只要还钱就行。”
疤瘌说:“那好,只要你替他还钱,我们就放过他。”
雪梅说:“他欠了你们多少?”
疤瘌说:“不多,连利息一共五千块。”
雪梅一愣,看着雪松说;“你说的只玩了一小把,就输了五千元?”
雪松想声辩,但一看见疤瘌凶狠的眼睛立刻软了下来。
他说:“我借的是高利贷。”
雪梅见他的窝囊样是又气又恨,一咬牙说:“好,我替他还给你们。”
她打开包一看里面只有两千元现金,便说:“这样吧,医院的大门隔壁就是自动取款机,我去拿来还你们。”
疤瘌一把抓住雪松用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恶狠狠地说:“不许耍花招,不许报警,不许逃跑,否则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好像在武打片里常常出现。雪梅鄙视地看着他们想。这种给阿哥收拾残局的事她已习以为常。以前在家,雪松在外面惹事,都是由她去摆平。只是,这一次祸闯大了。此刻,她只想赶紧打发他们走,什么条件都答应。
雪梅说:“行,只要你们不乱来都听你们的。我看这样,你们一个人看着他,一个人和我一起去取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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