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鸣听了后很高兴,但同时也为自己的没有自信,为对金花的怀疑羞愧。有金花这句话,他不再胡思乱想。
他说:“放心,你是我的生命,谁也不能把你从我手里抢走。等我出院了,我们就登记结婚,好吗?”
金花仰起梨花带雨的脸庞看着雷鸣,含羞地点点头。
雷鸣顿时心花怒放,快乐的觉得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他恨不得明天就出院。
不知不觉中,金花已经把雷鸣的怀抱当作了她最安全的港湾,在这里,她可以什么都不怕。这一晚,雷鸣和金花相拥而眠,软玉温香,闻着金花身上散发出来的醉人的曼陀罗花香味,雷鸣睡得好香。
过完年,金林就要带着全家返回了市了。杨树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开始焦躁不安。钧儒的心里有千般的不舍,万般的无奈。他何尝不愿意与儿子常相厮守,不分离。但是,杨树还在服刑阶段,他们不可以长留。
天上飘起了雪花,这还是今冬第一场雪,姗姗来迟。在精神病医院的大门口,杨树像个孩子抱着小曼,嘴里不停地叫着妈妈不肯松手,那声音是如此的凄惨,令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潸然泪下。钧儒和小曼一遍又一遍地回头,叮咛,当一坐上车时,便抱头痛哭。
汽车开动了,金林看着医院牌子上写着的春天二字渐渐消失在了视野里,心想,阿爸的春天什么时候才能来到?
钱铎听说钧儒夫妇回来,带着丽丽赶了回来。看着两位老人神采奕奕,完全没有旅途的疲劳,他有些讶异。
他说:“你们回来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好去机场接你们。”
小曼说:“叫出租车方便得很,你们工作忙,就不麻烦了。”
丽丽阿谀道:“看你们二老的气色这么滋润,一定玩的尽兴。”
小曼笑容可掬地说:“当然,当然。”
钧儒一身初春的打扮,显得格外精神。
他过来催促小曼说:“准备好了没有,是不是该出发了。”
钱铎这才注意到,他们都已换好了出门的衣服,便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小曼一面收拾着一面说:“雷鸣清醒了,我们要去医院看看他。”
在杨树的医院,金林就收到了舒涵报喜的电话,他们一下火车就和江岩夫妇约好,第二天在医院碰头,一方面一起为雷鸣出院庆祝,另一方面谈谈孩子们的婚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钱铎大吃一惊,明明听钱进说,雷鸣伤势严重,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他说:“真的?你们不会听错了吧?”
小曼顺嘴说:“怎么会?是舒涵亲自打电话告诉金林的。”
“金林?他是谁?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钱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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