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有心理准备,知道钱铎会赖个一干二净,便看着他的眼睛说:“真的只是个口误吗?如果你确实受到过什么人的恐吓,不要害怕,请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还你公道。”
钱铎心虚地擦着汗说:“那是一定,那是一定。”
雷鸣说:“信里面可提到了钱进,你也不担心?”
这句话戳到了钱铎的敏感处。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慌。
他硬着头皮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我儿子和我一向来不亲,是他奶奶带大的。这是个什么人,真是无聊,提钱进干什么?”
雷鸣说:“我听派出所的人说,前些天有人来这里找你闹事?”
钱铎矢口否认说:“有吗?你们不会弄错了吧?”
雷鸣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说:“才发生的事,你不会这么健忘吧?是不是叫你的秘书进来问问?”
钱铎说:“噢,你说的是那件事啊,其实,那是个误会,当时,我开车出门,路旁蹿出个碰瓷的老头,故意撞在我的车上,想骗几个钱花花,我为了息事宁人,已经给他了赔偿。没想到他嫌少还想来公司勒索。由于我们之间连话都没说,所以一忙就给忘了。”
金林说:“可是,他口口声声说是要找你。他又是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的?”
钱铎耸了耸肩说:“这还不简单,这里的人都认识我,随便问一下就可以了。”
雷鸣说:“既然你们为钱发生了冲突,我们怀疑,写这封信的人会不会就是他?”
钱铎生怕他们提到黑皮,更怕他们对黑皮追究,忙说:“不可能,他没文化。”
金林说:“你又没有和他说过话,怎么就知道他没文化?说不定这个人就是犯罪嫌疑人装扮的。”
钱铎见他们死死咬住黑皮不放,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高声说:“我说不是就不是,你们不要再问了。我的事我自会处理,不用你们操心。我现在很忙,有什么问题请找我的律师。”
金林说:“可是,我们已经请示过你们的董事长,他认为这关系到公司的名誉,要你放下手里的事全力配合我们的工作。不信,可以请他来问问。”
钱铎一愣,心想,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惊动了他?
他知道雷鸣的外公和钧儒的关系不一般,忙说:“没这个必要,既然董事长发话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金林说:“据那个闹事的老头说,你们以前认识?”
钱铎说:“简直是笑死人了,我一个地地道道的城里人,怎么会认识一个四明山来的乡下老头?”
金林说:“不对吧,你刚才说你们没有说过话,怎么就知道他是四明山来的?”
钱铎一下卡住了,这些天他精神恍惚,说话语无论次,犯了言多必失的大忌。
姜到底是老的辣,他眼珠一转说:“我回来后见过他的监控录像。又听了秘书的汇报,他们都说他是四明山人,我就相信了。”
真是一派胡言,他开始还装不知道此事,现在又说看过监控,况且,保安和女秘书将黑皮扭送派出所时,都异口同声说听不懂他的方言。金林刚想拆穿他,雷鸣拦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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