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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点了一支烟说:“这个想法不错。走着。”
这时,面包车的车门突然开了,有人从车上跳下来。
阿柏忙拉住小马说:“等等,有情况。”
那人跑到树丛里背着身撒尿。
阿柏拿出黑皮的画像只等他转过身来时对照。可是,那人一转身,并不是个满脸胡须的乡下老头,而是一个精干的中年男人。远远地看过去,他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戴着一付深色的墨镜,黑色棒球帽长长的帽檐压得很低,穿着一件一手长的,深蓝色的工作服。看他的样子,年轻时一定是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尽管他的这身打扮和周围拉活的民工相比,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和画像中猥琐的老头根本挨不上边。
阿柏失望地说:“不是他。”
小马安慰他说:“没关系,再等等看,只要他敢来,肯定跑不了。”
小区里出来几个人,拉活的农民一拥而上,很快,他们上了一辆摩的,开走了。
黑皮撒完尿,活动了一下身体,溜溜达达地又回到了车里,似乎旁边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阿柏忿忿地说:“你看看,哪有这么懒的人。”
小马是从派出所临时抽调上来的,以前负责捉贼。
他说:“不对,我看他更像个贼。贼眉鼠眼地盯着小区看,不会是在踩点吧。”
阿柏笑着说:“哪有这么笨的贼,光天化日下天天来这里蹲着,不下手。我看他是在等人。”
他们已经蹲了几天了,又累又困。
小马打着哈欠说:“说的也对,管他呢,爱等谁等谁,只要不妨碍我们办案就行。对了,今天改换班了吧?”
说话间,换班的人来了。
第二天,小马和阿柏回到局里。
局里连着接到了几起重要的案子,雷鸣和干警们忙得不可开交。作为法医,金林也投入到了紧张的查案当中。
雷鸣见他们回来,利用休息的时间,抽空问他们说:“怎么样,这些天蹲下来有收获吗?”
小马说:“没有,那个钱铎就像消失了一样,一直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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