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起胸脯,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热情地说:“你一定就是15楼的钱先生吧?我知道你,是省城大医院的医生。”
钱进笑着点点头,他喜欢别人这么称呼他。
保安说:“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还不快上楼去?”
钱进被他说的莫名其妙,问道:“什么意思?”
保安说:“你家的水管子不是漏水了吗?修水管子的师傅都来了。”
钱进问道:“你说什么?”
保安说:“刚才上去的修理工就是去你家的。”
难道真是我看错了吗?钱进一愣。可是,他刚从楼上下来,房子里的水管并没有漏水。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一头雾水。
管他的呢,还是上去看看再说,万一是贼就麻烦了。要不要叫保安一起上去呢?如果是爸爸,岂不闹笑话?钱进正在犹豫,这时,一个电梯下来了。
还是自己先上去看看吧。到时候再叫他也不迟。他忙冲进了电梯。
钱铎将金花麻翻后,开着车茫无目的地在大街小巷中穿梭着,他一时想不好要去哪里,似乎到处都是眼睛在监视着他。不知不觉中,车开到了江边,前面没有路了。他见附近有个公园,便绕了进去。
雨越下越大,公园里没有人,四处黑漆漆的,只有路灯闪着孤寂的光。这里好安静,可以清楚地听见雨水落在树叶上发出的沙沙声。
这里虽貌似安全,但不能久留,定时会有保安来巡夜。
他下车换掉了汽车的牌照,他知道,此刻,雷鸣一定锁定了这个牌照,满世界的寻找。毫无疑问,出城的道路都被封锁,他已经无路可逃。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这道理他懂。如今,最好的藏身之地应该就在市里。可是,自己还可以混迹在人群中,把金花藏在哪里最安全?
他信不过马丽丽,虽说他们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他却从没有真正爱过她。他一直认为,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在关键的时刻,他们不会是一条心。因为他们之间没有爱,没有血缘关系,唯一维系他们的纽带就是钱进,其他的要说有,也早已随着岁月的流逝,消失殆尽。
想到钱进,他眼前一亮,钱进在市区不是还有一套房子吗?由于芙蓉死后,钱进怕睹物思人,再也没去过,丽丽正张罗着要卖掉它。他记得丽丽曾经说过,钥匙就放在门口的垫子下面。现在,夜深人静,估计不会有人注意。他用大衣盖住金花的头,背着她走进了大楼。他想好了,如果有人要问,就说金花喝醉了,送她回来。在当今的年轻人中,是常有的事。
外面的风雨声就像催眠曲,又加上夜已深,保安睡得迷迷糊糊的。钱铎顺利地走进了钱进的房子,将金花捆得紧紧的后离开。他知道楼内有监控,为了不引起怀疑,他不能久留。办完了这一切,他将车开到了停车场,又偷了一块牌照装上后,坐在车里谋划下一步的行动。
他给钱进打电话,想知道他有没有动身。可是,手机通了后却总是没人接,他不知道是为什么?急得火烧眉毛。
钱进到底有没有回来?
难道钱进遇到了麻烦?
还是雷鸣抓不到他抓走了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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