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进圈子,见里面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躺在地上打滚,嘴里念念叨叨:“土地公公,你把我老婆藏哪去了?是不是藏你裤裆里去了?快还给我!不然我就打你了。”说着狠狠的在地上捶打了几下,那表情倒有几分狰狞。
钟厚看了虽然觉得此刻不应该笑,但还是忍不住在唇边扯出一丝笑意,再看方婷,却是粉面羞红,一脸羞涩。
这家伙病的不轻啊,钟厚正在考虑该怎么治疗这样的病患之时,忽然听到有人喊:“快让让,让一下,高翁过来了。”
高翁?听到这个略微带一点奇异色彩的名字,钟厚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个高翁是什么人,他过来了怎么这些围观的人都露出雀跃的神色呢?
不一会,一个穿着长袍的老者就从众人让出的一条道走了过来,他一身长袍已经洗的发白了,但跟他的那缕花白胡须配在一起,没有寒酸的感觉,倒让人觉得这人有几分出尘的意思。
这个高翁走到圈子内,看到地上的男人,气势立刻就变了,只见他一个虎步上去,牢牢按住那个中年男子,下针如神,飞快的在男人的几个部位针了几下,那发疯的男人立刻就安静了下来……钟厚的眼睛就一下亮了起来,这针法,非常独特啊,虽然钟厚没见过,但是知道,这等针法,绝非凡品。他暗暗在心底打起了主意。
老者下针快,收针也快,片刻功夫,他就把针都收了回去。眉头微微皱起:“他这病越来越严重了啊,这样也不是办法,我还得回去再研究研究。”方婷她二婶连连点头,赶紧上前去,把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递了出去。
老者摆了摆手:“下次买点酒肉给我解解馋就可以了,你家也不宽裕。”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65、小子,终于忍不住了吗?
饭桌上。
钟厚一边夹菜,一边忍不住问道:“刚才那个穿长袍的老头是谁啊,看上去很厉害呀。”
方婷微微一笑,就知道钟厚会问,看他的样子,估计忍了好久才问了出来。
“他叫高翁,在后面的一个村子里住,来这里定居也有二十年了吧。”方婷回忆了一下,肯定的说道:“是二十年。我记得我四五岁的时候有一次治病就是他来针灸的。别的我不清楚,反正他用针是非常厉害的,好多人家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第一个选择不是去医院,而是请他来针。他可是我们这一带的一个传奇人物啊。”
“高翁。”钟厚把这个名字在嘴边咀嚼了两遍,若有所思,“那他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没?”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有传言说他喜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还喜欢搜寻针灸方面的书籍来看。”
“我知道了。”钟厚心头有了定议,朝方婷微微一笑,就开始埋头吃饭了。
……
同样是傍晚时分,农村与城市截然不同。城市的傍晚是拥挤的,喧嚣的,烦躁的,到处都是下班回来的人群,一个个漠然的在路上走着或者同样漠然的在车上朝外面张望。行色匆匆,努力向着家的方向前进;在农村,傍晚是安详的,静谧的,炊烟四起,偶有几个小孩追逐打闹,也许在某一个小巷道里,还有几个闲人围坐着吹牛拉家常。
钟厚提着买来的吃食按着方婷指点的方向来到高翁家里的时候,高翁正在做饭。用的是那种土灶,烧的是柴草,钟厚走到高翁厨房门口的时候,高翁正在把一把柴火向灶膛里送,灶膛里熊熊燃烧的火焰泄了出来,衬得高翁脸颊一片通红。
陡然觉得光线似乎一下暗淡起来,高翁的视线才从灶膛里移开,他看了钟厚一眼,沉声问道:“有事?”
钟厚赶紧露出自己招牌的憨厚笑容:“没事,就是受我二婶的托付,给您送一点酒肉过来。”说着钟厚把自己手里的袋子展示了一下,里面有猪头肉,猪耳朵,熟牛肉,还有一些花生米、腐竹之类的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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