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不是以防万一嘛。”高翁也不尴尬,继续说道:“刚才我跟你提到了鬼王针,不可擅用,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就是因为这样的针法太伤身体了,对运针之人伤害太大,往往一次医治下来要躺个十天半月,甚至一年都有可能。第二代祖师就曾有用针之后虚脱当场昏迷的经历,第八代祖师有一次用了鬼王针在家缓了两三年的时间,最惨的就是第十五代祖师了,医治了一个身份尊崇的病人之后,回去没两个月就驾鹤西归了。所以,用针一定要慎重,能不用就不要用!我一生之中,也只是用了寥寥三五次而已,这针法,伤神啊。”
钟厚听了心里一激灵,怎么感觉有种用自己身体去换别人健康的意思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就跟自己刺激龙穴一样,看来我学了这针法也没什么大用,不过关键时刻可以发挥奇效。
“这针法为什么伤神呢,下面我们就要讲讲这针法是怎么练的,从这练法上就可以管中窥豹,察觉一丝踪迹了。鬼王针练讲究的是眼到手到心到。要练眼,慧眼如炬,明察秋毫;要练手,下手准确,稳定可靠;要练心,坚若磐石,不为所动;更要练神,聚精会神,专注专一。这几种我想你都有所涉及,你爷爷练针的时候肯定都传授给你了,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这里有一个鬼王针的行针方法,你可以拿回去好好观摩观摩。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所能做的也就是这么多了。”
钟厚拿过那薄薄一个小本,心中充满了欢喜,鬼针阎王愁,有此针法在手,天下我有啊。
简单的翻阅了一遍,钟厚眉头微皱:“祖师不可能只创造出这么一套伤神的针法来吧,是不是应该还有另外一套针法,可能没鬼王针这么厉害,但是对人的身体损害也要小得多。“高翁大笑:“你小子天生就是当中医的料,目光敏锐啊!不错,的确有一套小鬼王针,可以达到你说的那种效果。“钟厚大喜:“那您老赶快传给我啊,虽然比不上鬼王针,但是蚊子再小也是块肉啊。“高翁翻了翻白眼:“你想的美!真的能有这小鬼王针,当年就不会让你爷爷跟那个木老头称雄称霸了,起码这中医江湖中有老夫的一个位置了吧?这小鬼王针已经失传一两百年了,我怎么传授给你?”
钟厚听了失望之极,刚高兴呢,就是一盆凉水当头泼下,真是郁闷啊。
高翁贼兮兮一笑,露出一丝顽童神态,凑到钟厚身前:“其实也不是没法子。”
“什么法子?”钟厚精神大振,他决定了,真有法子得到这鬼王针,肯定要好好请高翁大吃一顿,江都大酒店,就去江都大酒店,反正有人买单!
“自己琢磨琢磨,说不定就成了。”高翁很不负责任的说道。
就这法子?钟厚没好气的看了高翁一眼,这不是吊人胃口嘛,真可以,怎么您跟您师傅没参悟出来?我虽然也算是个人才,可是远远没到逆天那种地步,琢磨琢磨就出来了,您以为是数学题,想解就可以解啊?
……
第二天,徐源去南都市的火车上。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这个不是别人,正是从徐源返回的钟厚。他摇了摇头,努力的让自己忘记媛媛那张显得有些哀伤的脸,自己也是单身,带着媛媛不现实,只好让他跟高翁一起做个伴了。看来以后得常去徐源才可以啊,正好那里种植有大量的冬凌草,冬凌草是一味主药,可以在那里建立一个药材基地。
不去想那些离别的事了,钟厚把目光落在眼前的这本薄薄的小书上,心里琢磨开了,这个小鬼王针应该怎么走针才可以呢,既不能让鬼王针的疗效失去太多,又要降低对身体使用的要求,这个平衡点可是有些不好掌握啊。钟厚眉头紧锁,不时用手轻拍大腿,嘴里无意识的喃喃自语,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去。
109、俏丽女孩
车厢里忽然响起了一阵广播的声音:“本次列车上有医生的话,请速到十一车厢来,十一车厢有一个病人,情况危急,请速来。”这个广播连续播放了三次,惊醒了钟厚,他眉头一皱,病人?那可不得了,下次到站还有很久,救治不及时的恐怕有性命危险啊。人命大于天,钟厚赶紧站起身来,朝十一车厢走去。列车上不是很堵,钟厚很快就来到十一车厢。
十一车厢乱哄哄的,靠近厕所的地方更是挤了一大堆人,一个面目慈祥的老者看着这个病人在边上直搓手,一个挂着列车长胸牌的中年男人一脸紧张,问道:“沈老,您老人家真的没辙吗?”
沈老摇了摇头:“西医对医疗器械要求太多了,这里什么设备也没有,我也不好下手啊。”
“那可怎么办才好。”列车长急得团团乱转,不知道是忧心病人病情还是怕自己受到牵累。
钟厚赶紧走了上去:“大家伙让一下,让我来看看。”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鄙夷的看了钟厚一眼:“你凑什么热闹啊,我爷爷都没法子。”
钟厚听了这话,也不着恼:“还是看病要紧,反正现在大家看着也没辙,还不如叫我瞧瞧,说不定我能治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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