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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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单解释,严心岚却听得傻住了,看了看手上的鱼,看了看他,看了看贤,又看了看自己。

        静默。

        她的额角跳动。

        然後拚命地咳嗽,呕呕呕呕呕,想要扣喉。「毒、毒……」

        野人拉住她的手,好笑地说:「这鱼没事的。」

        「你怎麽保证呀?春药还好,要是其他毒……」她还不想死呀。

        「只有春药。」野人说道。

        春药?这里有两个男人,不怕会死。「哦,春药还好。」冷静下来,啊?只有春药?她奇怪地问道:「咦,为什麽?」

        「贤近来只在配春药。」春药还好?她不怕吗?两个男人真心觉得她很奇怪。明明昨天还是处女,此刻怎麽可以如此自若的呢?而且说春药还好?说是豪迈,也不可能豪放至此?她是不是少了条脑筋?她就这麽不介意吗?换了是别的女人,昨天与他们做了这样的事,一定不可能若无其事地跟他们说话,还大刺刺的坐著,没有半分尴尬,也没有半点在意,完全没有女人的自觉。

        她,好奇怪。

        而她,同样一脸狐疑。「你们两个男人……配什麽春药?」

        从古到今,断袖之癖都是禁忌,男人之间的爱,是不被容许的。

        两个为世不容的男人,为了真爱,避过世人的责备,隐居山林,为了增加情趣,让对方不痛的药也是必须的……耽美系的念头从脑海浮现,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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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会这样呀?走到这个地步。下一章才能交代两个男人「同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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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玩坏?!

        「你又在想什麽?」脸上还有著刚才呛著的嫣红,一双圆眸睁的恁大,既好奇又兴奋的骨碌骨碌转动著灵动著,看到一副不知道在想什麽奇怪的东西的样子,野人有冲动想要敲开她的脑瓜子,一探究竟。

        「你们两人……是……」严心岚小心翼翼地寻找词汇,试图说得含蓄一点。「彼此喜欢著吗?」

        「咄。」野人听到她的话,终於知道她在想什麽,白了她一眼。「我们哪里像断袖?」

        「都像。」分明就是一个攻一个受,一个精壮爽朗,一个冰冷纤弱……许多许多的遐想充斥著她的脑海,「你们两个男人住在这样的地方,又配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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