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握紧拳头,呼吸一窒。这女人竟然不像平时一样哭闹求饶,算什麽?当她这样挺著腰站著的时候,那红著的眼,彷佛要责怪他似的,什麽都没说,却比哭闹更让他心疼。
心……疼?
他皱起眉,这感觉教他有点不可置信。
这种揪心的感觉,就是……心疼吗?
看到她困难地走著,每一步都好像要跌倒的样子,他有些生气,走出山洞拉著她,「你疯了不成?」
说罢,毫不温柔的把她塞在怀里。
「不是你教我这麽做的吗?」尽管已经冷得牙关打颤,嘴巴还是不服输,挑衅道。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不能说奕如,我很冷,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待我,我的心里只有你,让我躲在你的怀里,这种话吗?」
白了他一眼,「我的嘴巴又没坏,怎麽会说这种话。」
她看到他没有真的要她赤裸的走上山,态度也软化了些,既然有下台阶,她也无谓坚持下去。毕竟真的很冷呀!寒意像针般刺在她的身上,因此此刻的温暖真让人舒服,她无声无息地把他抱得更紧。这野人壮得像头牛,胸膛结实,的确挺温暖的。
「你这张嘴迟早教你闯出祸来。」野人无奈地摇头,凝重而认真地看著她,在她还想说些什麽的时候,又低叹了声,忽然低头吻住她,堵住了她的嘴巴。
「嗯……」严心岚被吓到,有一刹那的错愕,不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亲吻,而是……这样被人认真的亲吻还是第一次,之前不是没有与他接吻过,也吻过其他人呀,但是眼神都没有他此时这麽炽热、这麽认真。
他……怎麽了?
但是无瑕让她细想,男人炽热的吻夺去了她的思绪。野人的舌不断的挑逗她,贪婪地吸吮她的舌,彷佛要吸光她的空气,她的一切。
明明这个女人丑怪非常,但是当她下山了几天,他就忍不住担心,怕以她的性子,很容易惹祸出事,不知道会惹什麽麻烦,见她迟迟不回,他就著急得奔下山来──即使他知道宁仲贤就在她的身边;而当她回来,看到她身上那些痕迹,他就忍不住妒忌……而在她挺著腰,昂然地走出去的时候,他怎麽有种输了的感觉呢?
年少轻狂,又身为皇家贵族,他曾经有过不少女人,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令他这般激动,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
「呼……你下次……不能先告诉我……让我先吸一口气吗?」放开她,两人的气息不定,她忍不住抱怨道。「还有……你的胡子……能不能清一清?」
野人听见,忍不住大笑,这女人……思路可否正常一点?
「你笑什麽……」古怪的男人!
他的笑容神秘,女人的胸部起伏,引诱他的视线向下移,看到只是因为一个吻而全身通红的她,下身顿时再次昂站起来。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无时无刻想要她。「你真敏感,不是说冷吗?身子红成这样,下面已经热了吧?」没有恶意,调侃的成份居多。他就喜欢逗她。
「谁的嘴巴比较烂呀?」被他这麽一惹,她的气又回来了。「放开我呀,不是说要我不穿衣服上山吗?」知道他不会再这麽说,她倒是嚣张起来。
「你这女人真不知好歹。」抚摸著她,喃喃道:「我说啊,把你放在那男人身边,小命肯定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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