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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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钩子伸出手,“来,唐医生,我背你,不要小看我,我别的不行,就擅长四十五公斤以上的负重越野。”

        我挡开他的手,谢谢他的好意,“钩子,我是来救援的,不要来添乱的。”

        钩子没再坚持,过了一会儿,他犹豫着说,“其实我倒是觉得叶子挺喜欢你的,他看你的眼神都直勾勾的,能烧个窟窿似的。”

        我此时万念俱灰,已看破红尘皈依我佛,什么直勾勾,什么火辣辣,都激不起我内心的半点涟漪,我拍拍他的肩郑重其事地说:“你认识他多久?”

        钩子一愣,“一年半。”

        我继续语重心长地教育,“我都认识他九年了,这是个万年难遇的千年玄铁双料加固地雷遍布的烂墙脚,谁挖谁完蛋。”教育完被微笑面具假象蒙蔽的纯真的兵哥哥们,我大步朝前走,迎着风雪慷慨激昂地朗诵《红日》:“命运就算颠沛流离,命运就算曲折离奇,命运就算恐吓着你做人没趣味,别流泪心酸,更不应舍弃,我愿能一生永远陪伴你!”

        两个小时后,我们找到了新的山民。

        山民家里储存着粮食和晒好的干菜薰肉,即使大雪封山也不会有吃不上饭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取暖、用电和通讯。而且暴风雪不断,房子根基并不是多稳固,雪崩导致压塌房屋被砸伤,或者去屋顶扫雪滑倒摔伤的人不算少。

        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下,即使是青壮年人也很难抵抗,更不要提独居的老人。

        幸好之后,我们并没有再遇见独居老人被冻死的情况,不过若在无人的情况下再持续两天,情况也不容乐观。

        背包里的药品慢慢减少,连两大袋葡萄糖粉都分了个干干净净,闲下来天已经黑了。

        章鱼接到上级指示,原地待命。

        【5】

        在老乡家喝着热乎乎的玉米面糊糊,我夹了根体温计在腋下。

        取出来看了一眼,正要往包里掖,被钩子劈手拿走。我仰头吞下几片消炎退烧药,在屋子里一暖和,只觉得腰上湿乎乎火辣辣地疼。

        “三十几度四,高烧啊。”

        “能帮个忙吗?”我把裁剪好的纱布和外伤药推给他,把衣服掀开,“帮我换药。”

        钩子往后躲了躲,那么黑的脸皮上都能透出血了,眼睛不知道该往哪时看。大约是当医生的缘故,看病人的肉体跟看等着论斤卖的猪肉没什么区别,这样突然掀衣服倒吓坏了一个挨抢子儿都不眨眼的大老爷们儿。

        我挺无奈的,“我要是够得着就不用你了,快点吧。”

        钩子同学终于蹭过来了,脸红得跟个关公似的开始动手。

        “这伤从哪里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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