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香菇、火腿、姜丝排在鱼上,淋25克熟猪油。
上笼用大火蒸至鱼熟。
。。。。。。
厨房的窗台上养着一盆滴水观音,翠生生的叶片很是惹眼,虞璟用手舀了些清水,浇在了泥土里。
手机却在流理台上震动起来,是陌生的号码。
虞璟随意地用毛巾擦了擦手,接通了电话。
〃小锦,是我。。。。。。〃
虞璟没有想到何世祥会打电话给她。听着那头男人嗫嚅的声音,虞璟很冷淡地打断了他,〃何董,我们已经两讫了,所以,我不想再看见你,也不想听见你的声音,我很忙,我要挂电话了。〃
何世祥着急起来,〃阿罗,别挂电话。我有事求你。〃
虞璟冷笑一声,玩味似地重复了一声,〃阿罗?〃
〃阿罗。〃何世祥的声音很是苦楚,〃何琇,何琇她现在在医院里,狼疮性肾炎,需要换肾,她妈妈是乙肝病毒携带者,无法捐肾,我的细胞抗体阳性,和她排异。。。。。。〃
〃怎么,她要死了?指望我捐肾救她?〃虞璟吃吃地笑起来,〃何世祥,你觉得我会捐吗?〃
电话那头一下子安静下来。
〃何董,您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能这么天真呢?你说我恨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救她呢?〃虞璟笑地很是妩媚。
〃阿罗,我求你,我求你看在何琇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的份上,来医院做一下配型好不好?她才二十二岁啊。。。。。。〃
〃够了!〃虞璟寒声打断了何世祥的哀求,〃何董,很抱歉我没有这么高尚的情操!〃
掐断电话,虞璟将何世祥的号码设置为拒绝接听。
真是可笑,亏他有脸来求她。
何琇才二十二岁,正是如花般的年纪,她不也是二十二岁的年纪吗?当十六岁的她跪在医院的病床前,装着三唑仑的药瓶从床头柜上翻倒下来,滴溜溜地滚到她膝盖前面的时候;当护士冷漠地用一张白床单将母亲彻底隔绝在她生命之外的时候;当她捧着母亲的遗像站在炽白滚烫的太阳下面却浑身冰冷的时候,可有人想过她也不过才十六岁而已!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太多阴暗的情绪在心底翻涌,这些潮湿黑暗过去的是她最不愿触及的记忆,虞璟不由闭上了眼睛。
鱼肉的鲜香带着油脂的味道,缓缓地飘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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