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周燕锦临时有事情出去了,留了梁言和多洛塔在公寓内,两个人闲来无事,就随意谈着。
“燕锦和先生现在好多了吧?”多洛塔问。
梁言一惊:“什么好多了?”她隐约觉得事情不太对。
“先生前些阵子才来过这里,说估计燕锦会来这儿。”她是用流畅英文说得。
多洛塔叹了一口气,“先生是很疼燕锦,当时燕锦被‘那边’带走,先生多艰难才找到他啊,才多大年纪,先生就落下了心脏病,都是被吓出来!”
梁言没有说话,示意多洛塔继续,“知道燕锦和先生关系糟糕,实在是先生夫人太艰难,有缘无分啊!”
只恨情深缘浅。
梁言潜意识里认为这件事不简单,反而更复杂,她也不想妄加评论,用自己思想去判断孰是孰非。
就对多洛塔说:“燕锦现在和爸爸关系很糟糕,每一次都是剑拔弩张,请把事情原委仔细告诉燕锦好吗?至于他怎么想,留给他思考就好。”
多洛塔吃惊张大嘴巴,“他都不知道吗?”
梁言点点头:“应该是。”
“先生给说过,那些事他会婉转告诉燕锦啊?”
梁言不知内情,却坚定猜测说:“他没有,他从来没有郑重跟燕锦说过!”她又说:“来告诉他好不好。”她知道被蒙蔽感觉,她能感同身受,那种被负面情绪冲击无措,痛苦,是无边无际痛苦挣扎。
不管什么样事实,只愿他能坦然接受,哪怕让自己轻松释然一丁点也好,因为,她不想让他难过。
多洛塔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周燕锦回来时候,多洛塔把他单独叫了去,他伸着头四处找梁言,多洛塔就说:“她出去了,估计晚点儿回。”
周燕锦掏出手机想拨梁言电话,却被多洛塔阻止。
“过来,有话给说。”多洛塔也是少有严肃,周燕锦看情况不太对,乖乖跟上,去了二楼宽阔阳台。
周燕锦正色看了一眼,探了探雕木花纹桌子上茶,是刚端上来。
“坐下吧。”多洛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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