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告诉周燕锦,先生已经退了西非,中东所有单,欧洲那边公司竟然改头换面,真真正正做起了慈善来。
周燕锦手心拧了拧眉心,想,估计小丫头已经把怀孕事告诉了周泽山了,罢了。
周宅小屋宁静安好,梁言坐在古朴木桌上,随便翻着书,阳光暖暖,梁言有点困了,头开始一点一点。
周泽山快速在整个周宅走了一圈,又问了两个佣人,才找到了儿媳妇儿。
“丫头躲这来了!”他声音大,梁言倏地抬起了头,叫了声“爸爸”。
最近几日,梁言觉得爸爸实在好相处,不同以往,要揣摩着公公心思,惴惴不安。现在这样多好,什么情绪,什么心思,就表现在言语,行动上。
周泽山拿出一颗坠子,晶莹透亮,成色极好,对梁言说:“言言,带上吧,是爸爸求。”
梁言睁大眼睛,稀罕看着,又说:“觉得爸爸不相识迷信人啊。”
“老了,怎么不信,都是命,和燕锦有缘,一定要互相珍惜啊!”
梁言点点头,“爸爸,知道您身体不好,和燕锦总不在您身边,要保重身体。”梁言下意识摸摸肚子,又说:“孩子以后还要叫您爷爷呢。”
“知道,知道。”周泽山忙说,又快速瞥头看着别处,眼角湿润明显。
“丫头,这冷,快去睡会儿吧,刚才看都瞌睡着呢!”
梁言答应,周泽山把梁言送到房间门口,在门外立了好久才离开。
答应过徐家元宵节回市过,东京这边也只好离开。
“先生,看您想去厉害,要不然们搬到市去吧!”老管家看着周泽山万分舍不得儿媳妇样子,也心疼。
周泽山转头,苦笑无奈摇摇头,“算了,去了两个孩子还不自在,丫头不自在怎么舍得啊!”
老管家目光关切,惆然。
“看言言也敬重您,很懂事啊,知道过年了来看您,重要是,大着肚子来看您啊!怎么会不自在呢,您这是当局者迷,是旁观者清!”
“这把年纪了,不知道该怎么跟年轻人相处啊,丫头新鲜心思多,得研究研究,过段时间吧,等思想跟上了,再去吧,再说了,这糟老头子照顾儿媳妇儿,说出去也惹人笑话啊!”周泽山打趣,只为掩饰小两口离去不舍,落寞。
可是这一个年,是他最知足了,他都没有贪心想过,自己能有这样一个热闹年,媳妇儿活泼可爱,肚子里又有了自己孙子或孙女,自己儿子终于能跟他和善说上那么一两句话了,他早就知足了。
“老徐啊,看这媳妇儿娶得可真值啊,说是不是!”周泽山开怀大笑,难掩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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