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叹了口气,手抚过她的发,温柔吻过她的额头。
她退却,他便用手制住她,她无法,只能恨恨看着他。
“你不是说想要我吗?我也想要你。”
她听了,忍不住虎躯一抖,瑟瑟地看着他,却见他眼里有丝邪魅,心下不安,忍不住身体悄悄朝外挪了一些。
他看着她的小心翼翼,揶揄,“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是受了伤。。。”
眼光忽转,又转了话锋,“不过我是没有什么关系,主要是你。。。伤了腰和脖子这么重要的位置。。。”
新珩只觉羞愤灭顶,又奈何躲不开他,打不了他,只能咬牙切齿,“我才没有想到你想的那里去!”
他来了兴致,反问,“哦?你以为我想到哪里去了!”
新珩被堵,心里恼他,这个男人,要嘛不说话,一说话就像个牛氓!她还偏偏不能比他更牛氓!只能狠狠对着他磨牙。
风扬办公室。风扬坐在宽大的真皮椅子里,双腿搁在桌子上,手里拿了p和桑芮p。
那头,桑芮微微皱了眉,问,
“是我不知道还是我记错了,我记得易辛从来没有受过伤啊!就像个怪物一样!”
043回家(7)
“易太太,请问你认识死者夏小东吗?”
新珩半靠在病床上,床头站着两位警员,易辛已经到了别的病房去。读看看。
他们说要分开询问,不是刑讯,只是作为目击证人,需要依照程序录口供。而为了执法公正,他们也不得不将他二人分开。
新珩对着他们点头,“见过。在风家晚宴上,夏小东行为不端,我丈夫看不过去,对他出声制止。他绑架我的时候,也说明了,说是我丈夫让他在上流人士面前名誉扫地,他想要从我身上讨回。”
“那么夏小东可曾对你有什么具体伤害举动?”
新珩垂眸,轻声道,“腰上的伤是他唆使的二人强行掳走我时为逼我就范弄的;脖子上的伤是易辛追上来以后,他以我威胁易辛时造成的;后易辛规劝另外两人,使其悬崖勒马,我又拼命挣扎,夏小东左手本来有伤,眼见制不住我,便用右手一巴掌扇过来。后来,我就昏过去了。”
其中一位警员这时手上拿了两张照片,问,“你说的强行掳走你的二人,是这二人吗?”
新珩抬眸,迟疑,“当时他们绑架我的时候,带了墨镜,我看不清他们的眼睛,但是脸型、发型、轮廓都没有错。”
“他们是在哪里掳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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